哪里都行。
然而这份几乎不假遮掩的渴望被识破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在他脑子里天人交战的时候,那双细嫩柔荑已经伸下去,缓缓在那硬得发烫的阳具上抚慰两下。
身处一片黑暗的男人不防此遭,被她撩拨的腰眼发麻,喉间溢出一声粗重呻吟。
这回踩上来的是她的脚。
“看来废物贱狗也生了一根废物鸡巴呢,被主人摸两下就想射了,真是没用,”秦月莹皱着眉在他颊上轻轻打了一下,“自己说,要不要?”
“要……”
凤关河被这轻轻一下打得歪过脸去,却像浑不在意似的又匆匆转回来,朝着榻上的女人摇尾乞怜。
“那就好好表你的忠心呀……”
纤长手指揉揉他鼓起胸肌上的那粒深色凸起。
坚毅如山的躯体在她手下震颤得更加厉害。
那个地方,甚至连他自己也没怎么触碰过。可一旦被她亵玩起来,羞耻感和奇妙的快感便成倍迭加着交织缠绕进他脑中。
凤关河挣扎着开口。
“贱狗……”他顿了顿,鸡巴溢出的前液似乎多到顺着棒身低落,“贱狗不该背着主人胡乱发情,贱狗的阳精,应该只射给主人,鸡巴也只给主人亵玩,只能对着主人硬……”
他胡乱又生涩的说完这一通,脑子里早就晕晕乎乎,连今夕何夕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唯一占据大脑的,只剩下情欲。
想肏她,把那下面所有的存货都射给她,射在她身上每一处地方……
不只是叁个小洞而已。还有脸上,脚底,软软的肚子上……每个地方,都要留下他的标记……
把她全身都射满,留下他的气味,这样才不会被别的男人拐跑了……
脑子逐渐昏沉下去的凤关河,这时忽然有了一瞬间的清醒。
他居然真的有这种自轻自贱的想法。
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只是这样而已。普天之下愿意这样给她玩弄的男子,实在是多了去了。
如果他不能让她满意的话,如何才能一直留在她身边?
皱巴巴的心这时起了片刻的酸涩。更多淫话即将出口的时候,凤关河忽的觉得额间一热,系在眼上的那条墨蓝腰带被她的手指挑开一角。
睫毛蹭在她指腹,他的世界明亮起来。
小人儿赤身裸体的坐在他面前的小榻上,似感受到他痴痴的目光,雪腮泛起少女般的羞红,甚至伸出一节藕臂来遮掩那一对风骚奶儿上缀着的挺翘乳珠。
当真是欲盖弥彰。
最关键的两点遮了住,可那一大片粉粉嫩嫩的乳晕躲在雪白的小臂后面,半遮半掩,却显得更为诱人了。
凤关河只觉得自己喉间干渴得紧,不自觉的就往那一对奶儿前面凑。
一只玉足抵在他胸膛,愣是把他推回了原位。
“做什么呀……这么急色……”
秦月莹红着脸与他嗫嚅着抱怨,似是羞涩,可随后却又当着他的面,以十分淫浪的姿态打开自己的双腿。
两片嫩生生的肥厚花唇因这姿势微微开启一处小口,正潺潺吐着花蜜。借着室内摇曳的烛光,那幽洞之内不住缩合的媚肉似乎也可以看清……
“先把主人的小穴肏到高潮,然后才可以在射在里面,听到没有……”
最后一个对他的称呼还没有落下,那人就似饿狼一般扑上来,吱呀一声响动,两人双双倒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