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缸里,温汀就累得差点晕过去,她发誓,再也不敢说他老了。这哪里是二十九岁啊,分明是十九岁。洗完澡,他细细地帮她擦干,又抱着回了卧室。
"唔,老公,我好累,我要睡觉。"
“睡觉?”
"才做了一次就要睡觉了?不许睡!"
温汀再次被扔在了床上。
她听到了他打开床头柜子的声音。
接着是撕包装盒的声音,然后,哗啦啦的,一股脑的把一整盒全都倒在了床上。
"不把这些用完,不许睡。"
"谢景恒,我恨你。"
他不理会她的张牙舞爪,把人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上面。
温汀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记得到底换了几个姿势,醒来的时候,在垃圾桶里看到了好几个被撕开的袋子,还有包装盒。
她强忍着身体的酸疼,咬牙切齿,"禽兽!"
被叫做禽兽的人,不仅不恼,还眉开眼笑地把脸凑了过来,"姐姐,昨天晚上,我体力怎么样?伺候的姐姐舒服吗?"
谁是你姐姐?
温汀大脑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说人家不是二十九岁,是十九岁来着。她扭头假装不理他,糯糯地问了句,"几点了,今天大年初一,要回家拜年呢。"
“十点四十。”
“什么?”温汀挣扎着起身,被子滑落的瞬间,肌肤上一大片的红痕全都露了出来,她连忙用被子遮住,"都快十一点啦,你怎么不叫我!"
"说好了今天去给爸妈拜年呢,都中午了,人家都是上午拜年,哪有中午拜年的。"
温汀一边抱怨,一边裹着被子去衣帽间找衣服穿。她要找一件高领的打底,才能把脖子上的红痕遮住。
等温汀洗漱完毕从卧室下来,看到客厅的茶几上已经摆满了给爸妈带的礼品。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昨天晚上睡那么晚,今天居然能起得来,二人驱车往城南别墅赶。
春节这几天,港城气候不错,艳阳高照,气温开始
回暖,路上碰到的,到处都是带着礼物串门拜年的车辆,节日气氛浓郁。
温汀穿了一件喜气洋洋的高领长袖烟粉色旗袍,很衬春节这喜庆的日子。温汀拿起手机给妈妈发了个信息,说堵车了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到。放下手机,温汀想到了那天白冬景过来找自己的情形。她还没跟谢景恒说。
"老公,我们什么时候去你家拜年啊?"温汀身体往左边靠了靠,问他。
男人还是一身高定黑色西装,饶是这千篇一律的西装,也被他穿出了不同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