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摇头:“该写的,我都写了,没有任何的隐瞒。”
徐文东也没有继续逼问,而是看向了陈国安,笑着道:“您就是陈高官吧?晚辈对您神往已久,今日总算有幸得见了!”
陈国安感慨:“真没想到,现在竟然还有人记得陈某的名字!”
徐文东:“有些人的名字注定会被人铭记,就像头顶的太阳,哪怕我们不经常抬头仰望,也都知道它挂在空中。”
陈国安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陈高官,您的病怎么样了?”徐文东关心的问。
陈国安轻描淡写的说:“也就那样吧,多活一天是一天!”
渐冻症。
这可是当今医学界上的绝症,霍金就是因为患上这种病而失去了性命。
这是一种神经系统的慢性疾病,刚开始会导致全身肌肉萎缩,身体不能动弹,然后慢慢失去性命。
这种病不仅折磨身体,还会对心灵造成强烈的影响和摧残。
徐文东:“如果您信得过晚辈,晚辈可以帮您检查下身体,虽然晚辈没有治疗过渐冻症,但也医治过不少疑难杂症。”
“行啊!”陈国安笑着应了下来。
“老领导,别信他的。”王军连忙道:“这家伙如此年轻,怎么可能懂得医术?”
他害怕徐文东会起得适得其反的作用,从而加重了老领导的病情。
“无碍!”陈国安表现的很淡定。
他已经看淡了生死。
也不在意是否会加重病情。
因为他不想拒绝徐文东的一番好意。
毕竟。
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除了王军还把他当成老领导,其他人都对他不屑一顾。
徐文东搬了个凳子坐在陈国安身前,搭脉切脉一气呵成,然后闭着眼感受着陈国安的病情。
人的身体是由血肉,神经系统构建而成,人的大脑就像是一口泉眼,每一条神经系统就像是一条河。
而现在,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陈国安体内的神经系统都有了闭塞的迹象,脑部神经元也缺失了活性。
徐文东问:“陈高官,您介不介意针灸?”
陈国安苦笑:“我每天都得挨几十针。”
“那行。”徐文东说着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将针囊放在桌子上,摊开后取出几根,将其消毒,然后相继刺进了陈国安的腿上。
陈国安起初表现的很淡定,因为扎针早已成为了他生活中的日常,他也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