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颜晚没隐瞒,点头:“对,我叫他来的。”
桑杉不禁问:“小姐,您这是第二次了,您要跟他复合了吗?”
“不会只有这两次,以后有需要我就会叫他来。复合谈不上,只是觉得用他来压我的烦躁,挺管用的。”秦颜晚直白且坦然。
桑杉不是很能接受和理解。
她有需要,找别人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顾景曜?他们那样的关系做这样的事情,之后她还狠得下心对他报仇吗?
秦颜晚从她迟疑和茫然的眼神里,读出她的感想,但不打算跟她深入解释,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吃了几口燕麦粥,抬眼问:“你之前,不太支持我跟商时序在一起,是早就知道我跟他的关系?”
桑杉低头,点头。
秦颜晚无声勾唇,笑意不达眼底。
桑杉其实还想问,她要怎么处理跟商时序这场迫在眉睫的婚礼?
但她只是一个下属,这件事关系到两位老板,她实在不好掺和,只能静观其变。
反正,就四天。
结不结,怎么结,怎么不结,总有一个答案。
……
等到下午四点,秦颜晚算着马赛那边是上午九点,便给商时序回了昨晚挂断的那通电话。
商时序很快接起来。
秦颜晚的语气如常:“克洛诺斯先生,什么事啊?”
“婚礼用弗洛伊德玫瑰,可以吗?”他声音有些沙哑和疲倦,秦颜晚足够了解他,他应当是一夜未眠。
“可以啊,你打来就是想问这个?”
商时序:“距离婚礼还有四天,你什么时候回来?”
秦颜晚笑:“我一定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