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桌子底下拉了拉叶津渡的衣服。
比了一个数字。
“这是几?”
“五。”
“你喜欢吃土豆丝?”
时筝又问。
叶津渡还没回答,隔壁桌就有人在叫他过去了。
时筝心里叹了口气,觉得有些奇怪,又有些可爱。
这样反常的叶津渡,还是一口吃掉的水蜜桃
一回到家,保姆就已经准备好了醒酒汤和夜宵。
父子俩也都很安静地喝完,然后上楼去洗澡。
这几天时筝和叶津渡一直都住在叶家父母这儿,睡得是叶津渡的卧室,不过床换了一张,换得更大了些。
时筝吃完了一小碗冰镇的燕窝,才上楼去找叶津渡。他打开卧室的门,就看到房间静悄悄的,浴室的门关着,没声音。
时筝心一惊,快步走了过去,拧了拧浴室的门。
一下子就拧开了,看了叶津渡安然无恙地在里面,没穿衣服,水汽浓重,他视线一扫,就看到了对方赤身裸体的样子。
气血瞬间涌到了脸上,急忙又关上了门。
“对不起!我没看到!你继续!”
他靠在门上,大喘着气,嘴上说着没看到,脑子里的却把画面还原得仔仔细细,从脖子,到腹肌,再到那双手,还有若隐若现的……
时筝只觉得手好像都麻了,仿佛有人给他下了麻药,让他面红耳赤却又动弹不得。
时筝摸摸自己滚烫的脸,又把卧室里的温度调低了几度。在床上坐下,视线却又落到那扇紧闭的门上,好像突然又被蚂蚱跳到了腿上,坐也坐不住。
只觉得卧室里都蔓延着沐浴露的气味,暧昧的,充满了挑逗。
时筝疯狂捂脸,把脑子里的黄色思想赶出去。
他决定去外面透透气,对,出去冷静一会,去院子里走一圈。
他刚想起来出门,就听见浴室的门开了。
时筝好像没电的指针,突然停在了一个数字上,连脖子都生锈了,只剩下了如熔岩般沸腾的脸。
“这么快?”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缥缈得像天边的一缕放荡的云。
挑逗……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