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过害怕,楚念身体冰凉。眼前的男人宽阔硬朗的怀抱让她觉得心安,这是她唯一可以依靠和依赖的臂弯。
讨好他,才不会被别人看光,才能不必时刻赤裸。
国外时被他保护的记忆,和那些被他剥夺穿衣权利的软禁、被他拍摄、要挟……恐惧让这些记忆混杂在一起,她分不清这些事的主导者和始作俑者其实都是他。
只是急切地凑上去吻他的唇,手指从裹住自己的被子里找到缝隙钻出去,往下脱他的家居裤。
赵之江抓住她的手,看着她混沌不清的眼神,神情认真地阻止她的动作,“念念,不可以。”
楚念想从他手中挣脱束缚,却撼动不了分毫,漂亮的眼眸沁满泪水,抬起来看他,分不清是不是清醒着。
“你要我怎样嘛?呜……不是你说什么都可以吗?”
她哭得崩溃,眼皮都泛起浅浅一层淡红。赵之江看她实在可怜,况且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对峙片刻还是松开了禁锢她的手。
冰凉的指尖划过腹部,灵巧又迅速的掏出他的阴茎,已经硬挺着,楚念甚至不需要多余的技巧去逗弄它。
抬起臀往前靠近他,一只手扶着阴茎对准自己还干涩的穴,便不顾一切地直接坐下去。
肉刃强行劈开软白的鼓丘,挤进还没准备的软腔,一插到底。
楚念疼得僵住了身体好一会儿,刚缓过劲来就扶着赵之江的肩膀抽出一部分,接着沉下身体。
刚开始的几下两人都不好受,楚念被眼泪糊了满脸,冰凉的身体渐渐发起热,搂着身下人的脖子,只是腰臀发力,一下又一下,捣得比赵之江平时还要狠。
细碎的呻吟在赵之江的耳边溢出,楚念的意识还是不太清醒,只顾着让自己被操弄。
肉壁受不了这样的摩擦,没有高潮和快感的另一种刺激,也让它分泌出保护身体的湿液。
每一下狠狠的插入和抽出,将她内里艳红的湿肉带出,又捅入。每一下动作将一股湿液带出,溅到赵之江浅色的裤子上。
赵之江被她又慢又狠的动作勾起情欲,扶着她的后背耸腰,将她往下按着。
身体主人的自我放纵,让她整个穴腔都打开了,女上的姿势让赵之江轻易撞上柔韧的宫口。
狠狠撞几下,楚念疼苦的呻吟便喊出声,子宫的腔口这次却轻易被打开,脆弱的宫口被当成阴茎插入的地方,被迫承受着他的欲望。
一次次撞开柔韧的腔口,将那块紧致的软肉撞得酸软,彻底成为承受欲望的器皿。
精液被堵着射入子宫,楚念连喊叫的气力都没有了,双臂无力搭在他肩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在他后背乱晃。
缓神的空隙,楚念靠混沌的大脑,从他身上慢慢抬身,啵的一声抽出宫口,又啵的一声抽出穴。
宫口的肌肉在阴茎离开时自动收紧,精液被完全堵在里面,只有黏附在阴茎上的少数白灼,剩下的将楚念肚子撑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身体发烫,手脚却仍是冰凉,脸颊也不见欲色的红晕,赵之江扶着她的腰,肩颈感受着她手心的凉意。
见她眼神仍是涣散,赵之江不太放心地喊她一句,“念念?”
楚念鼻腔哼出一句模糊的声音,“嗯…”,眼神这才试图聚焦,只是仍未恢复清明便又无力地变得失焦,“哥哥……”
她肚子有些撑,因此弯腰的动作有些迟钝,最后干脆从他腿上往后滑下去,双膝跪在床上,匍匐着弯下腰含住他的龟头。
舌尖勾过顶端的沟壑,便将上面清的浊的舔到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