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灯照亮昏暗的家,就看到摔在地上的残局和残羹。
他顾不上收拾,连鞋都没换走进卧室,按开灯光,看见被子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才稍微安心一点点。
他走过去掀开被子,楚念熟睡的脸微微发红,只是嘴唇还是泛白,他没打扰她,轻手轻脚出门。
换了鞋,拿起匆忙丢在玄关的菜,去厨房煮上饭,才来收拾地上的饺子汤。
他害怕楚念又逃跑,没敢请钟点工阿姨过来,只让把买的菜放在门卫室。
时间太晚,赵之江只炒了蔬菜,煮了个肉片汤,怕她没胃口,又简单做了番茄炒蛋。灶上的锅咕噜噜地响,飘出饭菜的香味。
晚上九点,才能吃上饭。
他从衣柜拿了件自己的衬衫给楚念穿上,又把她抱到餐桌前,楚念才慢慢清醒过来。
她闻到了饭菜油盐的香味,可想起下午连馄饨都吞不下,又生气起来,打翻赵之江喂到嘴边盛着汤饭的勺子。
又夺过碗扔到地上,饭菜混着瓷器溅到赵之江的裤管上。
他的手在空中顿了一瞬,他还保持着蹲着的动作,无声抿了抿唇,以为她是不想要他喂,便拿过自己还没开始吃的碗,夹了菜递给她。
瓷白餐具的归宿依旧是瓷白的地面。
楚念哑着嗓子毫无情绪地说:“你自己吃吧。”
她绕开地面的饭菜,往房间走去。赵之江才注意到她小腿上的一片红,从背后抱起她走到沙发处。
茶几上放着给她擦咽喉和下面的药,当时助理去买药,赵之江多嘱托了一句,便把日常的药备齐了。
他大概知道是下午烫到了,所以现在也才发起脾气,只是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是烫到了吗?”
自然没得到回答。
指腹化开烫伤膏,擦在伤口上,药膏发作时会发烫,比那轻微的烫伤还要难受。
楚念神情不耐烦地皱起眉,只是不愿再和他说话,也就任他涂抹。
擦完又拿起另一个药膏,湿巾擦净的手往她没穿内裤的腿心伸去。
楚念膝盖弯曲,脚顺势踩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我给你再擦点药。”
“滚。”
赵之江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看她冷漠的眼神和语气,也不再好脾气哄着她。
指印用力按在大腿上,所按之处凹出一个泛白的肉坑。赵之江强行掰开她夹在一起的腿。
因为她的反抗,药管子直接塞进穴里一小节,赵之江也就顺势挤出药膏,抽出一只手,手指探进去想要涂抹。
软绵绵但响亮的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滚啊!”
嘶哑的声音吼出,眼泪也因为他强迫性的动作被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