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熙细品一口,道:“倒真是不错,这豆腐可真嫩。”
“是谁做的?”
一个面容清秀可人的宫女向前一步,福了福身道:“娘娘吉祥,是奴婢做的。”
“鲜美得味,入口即化,真是娇娇的很。本宫很是喜欢,明晚再呈上一回。”
冬至听她话里有话,想起她在欢爱时,叼着她的乳儿,打趣她“肤如黎祁”,霎那间涨红了脸。不知是气着了,还是羞狠了。
(备注:黎祁是豆腐的别称)
安文熙瞥见冬至故作冷静却微微泛红的脸,又是一笑。那笑好比八月的风,朗朗而清爽,又带着点不羁。
这笑被那宫女见了,她一时竟红了脸,慌忙埋下头,后头谢赏时竟是磕磕巴巴的。
夏至瞧那宫女,眼神微微一凌,极快的瞥了眼安文熙,面上却带着温和的笑,手上递去一个小荷包给这宫女。回手时,拇指和食指作势,袖子一遮,掐了一把安文熙那精瘦的腰。
安文熙微微纳口凉气。心想,要是再玩玩,今晚怕是讨不了好了哟。便让人收拾下餐具,退去。
待人带上了门,安文熙习惯的将两人揽入怀里,没想到手一空,冬至和夏至两人都避开了。
“嗯?怎么了?”安文熙托腮轻笑。夏至微微偏头瞥了她几眼,冬至却是背着她要往别处去。
安文熙见此,倒是强势的抱起两人,带到床上,锢在怀里,伸手一挑一探,摸到两人的玉户处,把着柄手深深浅浅的插弄两人的娇穴。
迅猛的动作,带着墨色的床纱扬起飘动。
这突如其来的一招,两个丫鬟都没有准备,便被锢着,半趴伏在安文熙怀里,被她肆意亵玩着,娇呤连连。
“生我的气?”安文熙低头含住冬至唇,勾引似的缠着她的香舌,手上的动作却愈发重,回回深入两人的穴里,顶住那宫门。
“穴儿被娘娘我入的不爽利?”
安文熙偏头安抚的亲了下夏至,又回头亲昵的舔弄着冬至的微肿的唇瓣,低声道:
“原谅我嘛?好姑娘,下回我定是趁没人的时候,让你自己抓着腿,给我欣赏那被肏得红艳艳的花心。”
冬至被吻得晕糊糊的,听到这话,心想到这人真是坏极了,怎么这样……
但是听着那些下流的话,身子却十分诚恳的紧贴在安文熙身上,顺从的任安文熙摆弄。
夏至被捣得酥爽,嘴微张着娇喘,却也想被什么堵着。瞧着安文熙亲着冬至,手抚在安文熙的胸上,亲捏几下,得到安文熙瞥来的一眼。
手指拨开安文熙的领口,露出那小只乳儿,红唇微张,艳红的小舌探出,舔压住那微红的乳头,猫似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安文熙。
安文熙一下被带起了火,腹下的阳具涨的有点疼。报复性的一下抽出夏至穴里的假东西,专心把着冬至,片刻便将冬至玩得泄了身,将瘫软的人放倒在榻上。
遂向后探手捞人,即刻便将夏至压倒在榻,拉起夏至的一条腿架在肩上,跪坐在席上,借着澄亮的烛光,对住夏至的花穴,提枪猛地一入,粗壮的阳具瞬间没入那粉红的穴。
“啊”夏至被这猛地一撞,身子都酥了半边,里头的骚痒被捣住,随着安文熙愈发狂浪的肏入,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涌来。
夏至半侧着身子,伸长手攥紧边上的锦花枕头,青丝散乱,媚眼如丝,身上的衣裳凌乱,领口大开,露出一只丰乳随着跳动,晕着一波乳光,口里止不住的浪叫。
“啊哈好深…主人,嗯!再入深点!啊啊”
“嗯!碰到了!主人的…入得,啊啊!好快”
瞧着夏至发浪的模样,安文熙起了坏心,磨起了洋工,抽出了阳具,退到穴口边上浅浅抽插着,摩挲着最外边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