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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对即将到来的离别心知肚明,但谁都没有戳破这层窗户纸。好像这一层薄薄的纸不捅破,危机便永远不会到来一样,他们都在自欺欺人。
阿贝尔在安安静静等待归去之日的来临,不过在那之前,她发现了他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事先声明,是她不小心看到的,不小心。
那天她又又拿着编织了无数次的花环去找他,没想到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黑皮神明的对面盘亘着一只大号章鱼,那只人形大章鱼眉头紧锁,不知道在对他说些什么。
而她的这位神明,面容同样冷峻,听完他的话以后,只是叹息着摇头。
特拉维不敢相信自己的挚友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与他不欢而散。
知晓未来的她知道,他们大概在为神格的事情争辩,她这个既得利益者不方便出现,指不定被现在的特拉维迁怒,便抱着膝盖蹲在拐角处。
他说过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这就是结果,不要妄图去改变。任何差池都有可能导致更坏的后果。
从来没有现在这样,清楚地感知离别之刻的逼近。
她蹲在角落里很久,出乎意料的,他没有发现她的踪影,在特拉维怒气冲冲挥舞着触肢走后,他面带忧虑,返回了自己的屋子。
犹豫片刻,她手中的花环已经捏得皱巴巴,干脆扔掉它,转身也跟着他进了屋。
她就晚到了那么几分钟,透过朦胧昏暗的床幔,竟然看到他在自我抚慰。
粗硕的漆黑性器在不停的撸动中砸出白沫,淫靡的气息顿时弥漫开,忍耐急促的喘息间隙,隐约吐露着她的名字。
她当时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原来神明也是会自己解决的啊。
她呆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正要蹑手蹑脚走出去,就听到他用沙哑的声音说:“哈啊……被发现了,先别看,让我处理一下……”
这可不是像之前那样的误会,这次是真的,她都看到那根突突跳动的阴茎了。
阿贝尔慢吞吞踱到他面前,嘟嘟囔囔问起刚才的事:“你们是在说神格的事情吗?”
“你看到了?”他眼看着阿贝尔上了床,自觉揽住她的腰,“是啊,你说这算不算托孤?”他还有心思开玩笑,又看到她手指间的花汁,“今天的花环呢?”
“扔掉了。”她用那双手握住他的性器,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反正你都是要拆掉的。”
他挑眉:“这么快就没兴趣了?”
她没理会他的调侃,掰开他的手说:“别处理了,我来吧。”
阿贝尔觉得自己真是作孽啊,高高在上的神明大人被她拉下神坛,玷污成需要靠自己来解决不堪的性欲,她实在是罪大恶极。
但那根两只手勉强握住的阴茎在自己手心里跳动的时候,又立刻把乱七八糟的心思抛到脑后去了——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叫玷污呢?
在他的手捧住她脑袋的那一刻,阿贝尔便低头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