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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佩莉简直忍无可忍,被他的语调腻得头脑发昏,脱口而出:“过生日就带她去玩?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仪式感?”
奇尔德愣了一下:“仪式感?”
“对,你也是,”她恨铁不成钢对阿贝尔说,“随随便便被他骗走可不好,既然都决定结婚了,你的要求得高一点才行!”
阿贝尔眨眨眼,见她十分郑重,也跟着严肃地点头。
“尤其是这人,绝对不可以对他心软。”丝佩莉对他意见很大,“他是看你好欺负就去做坏事的类型。”
确实是对她做了很多坏事。
阿贝尔这次非常认同地点头。
奇尔德连忙捂住她的耳朵,一副小孩子不要听大人讲话的模样对丝佩莉说:“别和她说我坏话!”
“哎呀哎呀,画师先生害怕什么呢,事实不是这样吗,我可没有胡说。”
就是因为这是事实!
奇尔德又气又急,还无法辩驳,只能堵住她的耳朵,不让她听到丝佩莉故意说出关于自己的荒唐事。
“你堵住有什么用,她想知道迟早会知道的。”丝佩莉向后撑起双臂,表情轻松自在地调侃道。
“……”奇尔德上扬的嘴角慢慢抿了起来。
阿贝尔是不会主动想知道的,她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好用的工具和替代品,只要可以用就行了,不需要去了解他迄今为止的经历。
所以他意外沉默了。
丝佩莉看了看他,又转头看了看一言不发的阿贝尔,懵了。
“不是、你们什么情况?”
奇尔德低头与她额间相触,血一般猩红的眼珠子却是看向她手中悄悄捏着的那团黑影。
是菲姆斯。
那一刹那,似乎有什么激烈的东西破土而出,疯狂野蛮生长,几乎要将他胸膛撑到炸裂,那玩意儿滞涩了他的呼吸,裹挟了他的心脏,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连呼吸都要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