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语虽是温和,但温情染跪在下首,总有种被他当囚犯审讯的感觉,又听他提到沐国旧事,愈发担心,嘴上只说道:“不过就是些街头巷尾谣传的趣事罢了,并非什么新鲜事物…”
“既是如此,便说说王妃在沐国的家人罢,朕十分好奇,王妃是如何机缘嫁到我大金来的。”耶律无忌摆弄着手里的茶盏,盖子拨了拨杯子里浮动的茶叶,一副闲适模样。
温情染面上一僵,她当初是被耶律齐撸来大金的,对那原本的凝馨公主知之甚少,只知她是被皇帝赐的公主封号,对她的家人更是不甚了解,如何又答得上来,只能敷衍道:“不过是老天眷顾,得陛下赏识,这才赐了公主封号,来到大金…”
耶律无忌却是嗤笑一声:“好一个老天眷顾,王妃三番四次避左右而言他,对朕的问题避而不谈,可是心虚?”
温情染被他的话追着不放,哪里招架得住,她原本便是个冒名顶替的,如今听他句句言言,皆是意有所指,明显便是开始怀疑她的身份,这般认知不仅让她愈发慌张,却又不敢认罪,只嘴硬道:“臣妾不知陛下在说什么…臣妾说道皆是实话,又作何心虚…”
话未说完,一物事便被丢到她面前,那东西皱巴巴的一坨,一时半会她还未反应过来,待是看那薄薄的一层,上头漏着几个小孔,一下便白了脸色…
“围场那晚王妃在何处?”他的声音从她头顶凉凉的飘过来,他虽是语焉不详,温情染却早知晓他在说什么。
原本还是能拿话搪塞他,但看着地上那东西,喉咙里却像被人掐住了嗓子眼,哪里还开得了口。
耶律无忌见她不答,从椅背上坐直身子,躬身向前,他倾长的身子一俯身便几乎靠到她面前,他压低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还是该问你…朕的鸡吧好吃吗…”
温情染此刻却是一句话答不上来,地上那张人皮面具让她原形毕露,她那晚遗落在那池子里的面具早便被他找到了,他却是半点不显露,到如今才发难。
“怎么不说话了?方才不是还牙尖嘴利的吗?”他食指勾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微微往侧面便,果然在她耳下发现一处翻白的线条,拇指往上一撮,那薄薄的面具便翻开一层皮,露出底下细白的皮肤。
温情染却是一动不敢动,僵着身子任他将脸上的面具撕了下来。
“说罢…你是谁,谁派你来的…”他的气息喷到她脸上,麻麻的痒。
温情染闭了闭眼,她却是不敢与他说实话的,他毕竟是大金国的皇帝,若是知道她是沐国的皇后,岂不是要拿她来做文章?
“…我…我是宁馨公主的侍女,宁馨公主不想嫁来大金,便让我假扮她替她出嫁…”她犹豫了会,终是不忍将耶律齐推出来。
耶律无忌闻言挑了挑眉,脸上表情却是让温情染有些猜不透,却不知他是信还是不信,不免有些忐忑。
耶律无忌自是不信的,她这般花容月貌,哪家千金会选这样的女人做自己的侍女?不过不着急,她不想说他自有办法搞清楚。
只如今寻她过来也不止为了让她认罪,那晚尝过她的滋味却是鲜美无比,方才这张脸一露出来,那晚的记忆便也跟着涌了进来,那销魂蚀骨,却是让他有些意犹未尽…
他的拇指在她红唇上轻刮,言语也逐渐变得暧昧:“那晚为何钻进朕的帐篷勾引朕?”
这个问题温情染却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她钻进去确是误打误撞,若说是静太妃,也不知他信不信,这些时日她早发现静太妃在人前总一副和善模样,在宫里人缘极好。
对这个问题她却是难答,但对他此刻的眼神,温情染却是熟悉。
她抿了抿嘴,向前爬了几步,恰是钻到他跨开的腿间,小手沿着他的长腿一路往上,隔着衣衫包住他胯下那沉甸甸的一大包,那处果然已是胀大的一根。
“臣妾…想尝尝陛下的大鸡吧…不可以吗…”
继续
耶律无忌却是没说话,既不说好,也不拒绝,只是垂眼看她,脸上表情依旧是讳莫如深。
温情染不禁忆起当初在帐篷里勾引他的那个女子,心下一惊,忽然觉得后颈拔凉,悄悄抬眼睨他,恰是撞进他眼底,那处漆黑一片,似乎能把人吸进去。
“王妃想起什么了?”他勾唇笑了笑,瞳仁里的暗影渐深,言语隐带嘲讽。他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看她面色苍白,他反倒心情好了起来。
事情已到了这一步,似乎已无转还的余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她如今毕竟还担着齐王妃的名头,想来耶律无忌也不会把她拿去喂豹子罢。
思及此处她略略安心,在耶律无忌注视下小手隔着衣衫在他隆起的棒身上撸动,他脸上虽是不动声色,但那条又粗又长的大鸡吧却在她手底下抽动了下来。
他也并不如他面上表现的那般无动于衷。
这认知让温情染终是放稳了心,如今只要让他爽了,说不定还能饶过自己。
这般想着,她跪坐而起,勾住他腰间的系带微微一扯,那宽松的儒服便往两侧摊开,露出底下精壮结实的胸膛。
她手肘撑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身子微微前倾,勾住他的裤子缓缓往下扯,那根被包裹在里头已是胀得发亮的大鸡吧便是弹了出来,温情染还没反应过来,那粗长的大东西一下拍到她脸上,又弹了回去,硬挺的一根在半空中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