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恶趣。”
“那是什么?”
他把她的拉链往下拉,剥了外套挂在椅背,“情。趣。”
黎狸:“……”
行吧,这人承认得还挺坦荡。
陈逾白把人抱起来,考拉抱的姿势。
“不吃蛋糕了吗?”
这个高度黎狸正好可以与他对视,“至少先把蜡烛吹灭了吧。”
陈逾白把人放到餐桌上,俯身吹灭蜡烛。
然后,依旧保持这个姿势,把人困在胸膛与餐桌之间。
黎狸眨眨眼:“不……走了吗?”
陈逾白一手撑在她身侧,另一手控着她腰,俯身,目光带着深意看她,一下一下啄吻她唇,挑弄意味明显。
黎狸偏头躲了下,“你不会是想在这……”
她瞬间羞红了脸,“不行,陈逾白。”
拒绝的话音刚落,她便被托抱起来,柔软的臀上猝不及防挨了一下。
黎狸霎时敏感一抖。
他贴着她耳际,声音低哑又强势,“该叫我什么,嗯?”
黎狸长睫颤动咬紧唇关:“回房间好不好。”
真在餐桌,她以后都没脸在这吃饭了。
“急什么。”
陈逾白捏住蛋糕的托盘托了过来,“你亲手做的蛋糕,我得尝尝。”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勾了点奶油,抹在她唇上,然后俯身,尝了个遍。
“不错,很好吃。”
指上还剩了点奶油,他轻抚她唇,哑声蛊惑:“乖,张嘴。”
衬衣领口扣子大开,甜腻的奶油滑至锁骨,胸口。
黎狸被弄得浑身酥麻。
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亲手做的蛋糕最后是这么被吃掉的。
还说不是恶趣味,陈逾白简直,简直坏透了。
“呜……回房间好不好。”
她使出杀手锏,两条白臂紧紧抱着他,身体往他怀里蹭,“哥哥,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