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妍妍拼命蹬起双腿,剧烈挣扎起来:“松开……别碰我……唔啊啊啊!”
男人指腹上抬,一勾就摸到了她的g点,在她打哆嗦的同时开口道:“这不是挺爽吗?骚货一个,那么多男人都能干你,我怎么不能?”
她挣扎的动作顿了片刻,喘着气消化着他这话的含义。还未想出个所以然,就听到他继续道:“楚妍妍,不想再体验一下我的大鸡巴?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呢?”
“别忘了,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
这句话如平地一声雷惊得她说不出话。那些刻进她骨髓里的深刻记忆裹挟而来,撞得她一阵恶心反胃,浑身不受控制地发起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他是……是他!
“怎么?认不出来我了?那这个总认得出来吧?”他嘴角拉出邪恶的笑,哪怕换了一张俊逸的皮囊,却也掩盖不了他灵魂深处散发的恶臭,以及浑浊的眼睛里露出恶魔般的光。
他掏出鸡巴,难耐地撸动两把,拉住她的双腿,挺胯就将鸡巴往她腿心间挤:“小骚逼跟老朋友打个招呼?”
“楚妍妍,过了这么多年,终于又操到你了!妈的,不过是个玩物,害老子跟你玩那么久猫捉老鼠的游戏,嗯?还真当自己很高贵?”
“贺……州!?”
她不可思议又震惊,看着眼前眼窝极深的男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就是三年前那个染着黄毛的猥琐男人!
“终于想起我了?”男人得逞地嘴脸扭曲狰狞,脸上五官挤压在一起呈现出诡异的惊悚。
她手脚并用着挣扎,吓得清醒了几分,可是身上仍旧因为药物的原因浑身无力。
滚烫的热泪一颗一颗地掉,她双手双腿均被他压制住,在他突然刺进来时疼得大腿内侧一阵抽疼痉挛,可她仍旧死死咬着唇没有叫出来。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的秉性,为了身下那根棍子,简直是命都可以不要,想必为了此刻他也是精心策划过,不然没法儿解释为什么单思远和高歌的电话她都拨不通。
楚妍妍索性卸了所有力气,死死咬着唇,仍由男人那根丑陋的鸡巴在她腿心间戳弄。
“被男人操了这么多年,叫都不会叫?”贺州显然对她死鱼一样的表现不满,掐着她的下颚,收紧虎口,窒息感让她满脸通红。
他看着她哭花后仍旧漂亮的脸,狠狠将鸡巴顶到深处,感受着她出于生理本能地吮吸紧缩,他舒爽地长叹一句:“身体倒还是那么骚,操一操就咬老子鸡巴。楚妍妍,流那么水?忍得很辛苦吧?”
她只能将哪些让她恶心抗拒的快感归结为药物原因。尤其是大脑缺氧,身下快感被放大,她哆嗦着很快就被他强制送上第一波高潮。
男人将手指伸到结合处,白沫与透明淫液混合物沾满指尖,他掰开她一把将性液都戳进了她嘴里。
女人唇都咬破了,白沫与血丝相合相混,唇齿间都是膻又腥的铁锈味。
她难受得直皱眉头,舌头闪躲着,被他作乱的手指捣出一汪的口水。
紫黑的鸡巴将她粉嫩的媚肉都操了出来,如丑陋的野兽在强暴人类的少女。
哪怕身下被夹得极爽,但贺州不满足于这样操一操她,他一把扯开她的衣裙,掰过她的手臂,那里本该是暗红色烧伤的地方被纹上了一朵紫红的玫瑰遮挡,在她冰清玉洁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妖冶邪魅。
“臭婊子!”他突然变得不满,怒气与欲火爆发,全朝少女身上发泄,化为身下如刀子一般的鸡巴,在她水嫩的媚肉间进出,“挡起来也改变不了老子第一个操你的事实!”
“老子鸡巴干得你爽吗?叫出来!贱人!”
“跟单思远和高歌操的时候不是很会叫吗?说你喜欢被大鸡巴操,快说!”
他胯下加速,掐着她的手在用力,明显在做最后的冲刺。
“唔………”她紧紧皱着眉,啪啪啪的声音中只觉得头脑越来越不清晰,刚刚高潮过一次,阴道的g点被他持续冲撞,不过几十次她便又喷了!“啊啊……不要了,不唔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