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甩下皮带的动作牵动气流运动,抽下的羽毛如雪花般漂浮在空中,随着气流旋转飞舞。
这一下根本不疼,大部分力道都被羽裙隔绝,臀上传来细细密密的酥麻痒意,她难抑地哼吟了一声,穴口张阖蠕动着。
身体上传来别样的情欲,尤其是双腿间竟然升起空虚瘙痒,她忙夹住腿。
“啪啪”两声,男人逐渐加重手中力道,羽毛被抽打得四下飞散,好好的一条裙子就这样一点一点如被剥皮抽筋般破碎。
她秀眉皱在一起,额上冒出细密的香汗。
“叔叔……别,啊……别打了。”
男人动作停顿,手掌压在她后背,拉开裙子的拉链,裙身被掀起堆压在她腰际,裸露的圆臀上是几道新鲜的红痕。
臀肉正在颤巍巍地抖动,似求饶;又似求欢。
他呼吸变沉,皮带对折过,压出的环抵上她正在张阖的腿心间。
那里盛着一汪春水,真皮皮带剥开肉缝,淫水迫不及待沿着带身往下淌。
“骚逼喷了这么多了?”男人眸里的光影变幻着,压着带面摁进了肉缝里,而后手中运动起来。
穴里异物感十分强烈,凉,却不寒,甚至很快就被自己体温熨得发热,只是那楞边实在硬挺,磨得她直发颤。
更多的水都皮带面压了出来,随着他前后抽动的动作,空间里响起黏腻淫靡的水声。
他啧啧两声,掌拍她的屁股,少女被刺激低叫着又泄出一大泡淫液。
男人笑:“还能喷?真皮都被你骚水泡坏了。”
“弄坏了你怎么赔?”
楚妍妍自然知道他不是真的要她赔,不过是床底之间的恶趣味。
她扭着屁股,将带子夹在逼缝中间,而后夹紧腿一边扭动一边用带面磨着自己阴蒂。
电流将她所有感官调动起来,她畅快地浪叫着:“唔……嗯嗯啊啊。”
男人看着她浪荡的动作,眉头拧起,兀地拔出了皮带,肉唇蠕动着,淫水将她的肉缝和皮带连在一起,中间是一条晶莹剔透的银丝。
他身体压在她身后,黑眸暗动,掐着她后颈,道:“我还没给,就自己要了?怎么越来越不乖了?”他手指收紧,鸡巴隔着裤子顶弄她的股沟,“嗯?”
“爸爸……”她眼里闪着水光,楚楚可怜的娇媚样儿,讲出的每一个字都似有勾子,“操妍妍……”
男人呼吸更重了,拉下了裤子拉链,滚烫一下子跳出来打在她股沟上,贴着她的肌肤磨着逼缝。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问她:“知道我为什么打你?”
她点了点头:“不听话的孩子要挨打。”
“现在倒是知道了?”他笑了,“还敢吗?”
少女咬了咬唇,复又开口:“可我帮到你了。”
“所以这是奖励。”他抬起上身,挺胯往前,鸡巴从穴缝里没入,身下少女几乎是立刻就战栗起来,手指蜷在一起,指节捏到发白。
对她来说,这算哪门子奖励?不过是更深更屈辱的惩罚。
“唔…哈啊啊……”她几乎是跪坐着,上身挺得直,男人却还是轻易就顶到了她深处。
“不……不要那么深,叔叔。”她忙求饶。
“他刚刚有操这么深吗?你倒是受得了?”他狠狠往前一顶,“是吗?”
女孩尖叫一声,身子被他重重往上送了几厘米,又重新落回沙发靠背上。
宫颈里又酸又胀,连乳上也肿胀难抑,她泪花在眼眶里闪烁,手中越挣扎却越紧,所有动作和感官都没办法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很糟糕。
“爸爸,我难受……”她娇声娇气,委屈慌乱,“奶子……还会流那个……好胀……”
她会不会一辈子都会在做爱的时候流奶水,直到绝经或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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