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全不顾许安然的哭喊央求,来到外面便叫人来把她的院子大门关上,还在外面落了锁。
“然儿,不是为父心狠,这都是为了你好。”许知全隔着门缝叹道,“等你想明白了了,我自然放你出去。这段日子,你先好好地静静心,不要胡思乱想。”
许安然大哭起来,知道许知全离开她还是死死抓着门栓不愿起来,下人们来劝也是没用,险些哭抽过去。
见她这样哭闹不休,她贴身的丫鬟小青挥手示意旁人都退下,壮着胆子来到她身边,小声道:“小姐何必这样,老爷有他的难处,就算这条路走不通,咱们还不到山穷水尽。”
许安然听了,不由有些惊讶,转头仔细打量她:“小青,你说什么?”
小青道:“小姐,奴婢的意思,你是许家正经的嫡小姐,身份尊贵自不必说,这些年上都城里谁不知道许家三小姐品貌双全又有才华的?只要你寻到一门好亲事,到时候提出把夫人接回来,老爷还怎么能不同意呢?”
许安然眼珠转了转,却又颓然:“说的简单,女儿家的婚姻大事哪里是自己可以做得了主的。更何况还要一门好亲事,和国公府的门
197、南宫度
无论许家人再如何努力,许敖是铁定找不到的,而且几天后定国公在法宏寺失踪的消息到底还是传了出去。一时间上都城里风言风语,连天凤帝都被惊动了。
宫里的内监奉旨过府问询,许老太太强撑着接待了。待人走后,只觉眼前一花直接晕倒。家里唯一的主心骨倒了,许家人又是一番惊慌失措。
最终还是许怀山到郡王府求了苏轻弦,亲自到贞善郡主的府上把南宫度给请了来。
“老太太只是年事已高,最近劳累过度身体过于疲乏了。”南宫度从里间走出来,在丫鬟端来的水盆里沾了沾手,拿着帕子边擦手,边走到书桌前,对许知全和许怀山说道,“没什么大碍,我开一副安神养身的汤药,静养几天也就是了。”
许知全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多谢南宫公子!母亲若是痊愈,定有重谢。”
“许大人说这个话就见外了。”南宫度边写方子边道,“阿弦和我的交情在那了,四姑娘的事便是在下的事,都是应该的。”
许知全一滞,合着闹了半天,人家还是看四丫头的面子,自己这个侍郎且不提,定国公府都不如一个丫头面子大吗?
许怀山瞧出他心里气不顺,便笑着转移话题:“南宫公子几日不见,神采更盛往昔。”
南宫度笑笑,知道他是借着打圆场来探自己口风,便也大方道:“可不是么,我早就说过,穆府的老宅风水好养人,住进去果然神清气爽,比在自己家里还舒服呢。”
许怀山随声附和:“穆府的老宅靠近皇城,得天独厚自然是风水宝地。”
南宫度写好了一张药方,拎起来吹了吹未干的墨迹,随手递给许怀山:“五爷客气,这方子您收好,派人去前横街上新开的度来药房抓药,可以打五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