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琛,你别怕。刚刚酒里被下了药,这是正常的药物反应。我们去医院就好了,让我打个电话,找人送你去医院。”
“不要。”简琛焦急地解着衣服,眼里蓄起一汪眼泪,可怜兮兮地看着盛修平。
见到盛修平还在试图拿手机,有些生气地抽出来,下降窗户丢到了外面。
“”
“简琛。”
简琛爬到驾驶位,跨在盛修平身上,额头上细细密密地出了层汗,身上也湿漉漉的。某处部位存在感明显,可以想见确实很难受。
盛修平伸手护住他的腰,看到简琛难受便感同身受地心疼,自责感更为深重。
为防止误触,先熄了火,把车钥匙拔出来。
“我帮你,会不会舒服一点。”
这种情况下即使隔着裤子的布料也很快。简琛勉强清醒了点,沉默地回到副驾驶座,转身朝着窗外。
但耳后颜色未褪,似乎还是不舒服。
“去医院吧?”盛修平再次建议。
“回酒店。”
简琛这三个字说得很清晰,“别送我去医院,盛修平。”
盛修平没再说什么,开车带他回了酒店。
进屋甚至还没来得及开灯,简琛就毫无顾忌地吻了过来。
等盛修平把他放在床上,□□,看到乱七八糟的场景,总算是知道简琛为什么坚决不去医院。
简琛依然保持着伸出手的姿势,在空中对视着。
因为凝固的时间太久,本就酸痛的腰“嘎巴”一声,疼得简琛直咧嘴。
盛修平竟然转回头去,望着窗外,继续沉思。
简琛愣了愣。
真是始乱终弃,无情无义,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盛修平了。
昨晚做下的罪行还历历在目,今天就如此冷淡,简直和电视里一模一样。
盛修平把窗户打开,脱掉外套撂在凳子上,才走过来。
“没事吧。”
“你说呢。”
盛修平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简琛躲过去,拒绝对视。
于是盛修平俯下身,用唇碰了下,同时捋开碎发:“对不起。我们”
“那个酒,本来就是我自己喝的。后来也是我缠着你的,不能怪你。千万不要有负担,成年人做这种事很正常的。”
简琛开口,但没想到声音很哑,还要竭力说出这些话,让这个情形变得有些尴尬。他和盛修平这么多年,还没尴尬过。
正想再随便说点其他的,一吸气就咳嗽起来。
他闻到了一点挺淡的烟味,从盛修平身上传来。不算太难闻,就是烟草的味道,有点苦,但他一向对这个味道敏感。
“点了一支冷静,没有抽。”盛修平起身,去卫生间处理一下,换了衣服。
简琛看到阳台的窗户边放了个烟灰缸,里面有没燃尽的半截烟和不少灰。
原来刚才是去熄灭烟头了,才没有第一时间过来。这么想着,简琛原谅了盛修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