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薄暮年一眼,心想,牛羊能用,人应该也能用吧?
她目测薄暮年的体重,给薄暮年用了比牛量少,比羊量多的抗生素。
打针的时候,薄暮年已经病糊涂了,根本没有反抗。
她给薄暮年打完针,又背着薄暮年回到了她的房间。
她把薄暮年丢在床上,然后躺在他旁边,彻底睡着了过去。
累,太累了。
艾玛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是父亲阿尔贝的声音:“艾玛,快出来!人不见了!”
就在阿尔贝叫艾玛的时候,薄暮年的眼皮动了一下,很快又没了动静。
艾玛醒了,她翻身看了眼旁边的薄暮年,确定他还没醒以后,这才起床去开门。
“爹地,他在我的房间里。”
“什么?!”
阿尔贝气急败坏,以为是薄暮年糟蹋了他的女儿,正想冲进去,却被艾玛拦了下来。
艾玛对阿尔贝说道:“爹地,是我把他弄到房间里来的,他昨晚伤口感染,发烧了。
我怕他死了,那我们就拿不到钱了,所以”
阿尔贝这才松了口气。
他说:“那行吧,等他醒来了,一定要让他拿钱,不然弄死他!”
他顿了顿又说道:“我刚已经把他的手表拿去换了拖拉机,跟隔壁那小子换的,最新的一台。”
艾玛对奢侈品也没什么概念,她说:“那挺好的,既然他的手表都这么值钱了,那他人应该也很有钱,到时候我们再敲他一笔。”
她做出一副贪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