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低声下气的回去求爸妈,当初信誓旦旦的告诉他们,自己会幸福的,如今却是如此的荒唐、可笑。
他们结婚的第三年,当所有的爱意如潮水般褪去,只剩下生活财米油盐的繁琐,婆婆的苛待,冷嘲热讽她是不会下蛋的鸡令她倍感压力。
他们开始每周例行公事,做爱,造人。
不知什么时候他开始“不行”,往往丽珍刚刚循序渐进,步入正轨,王柏捣鼓两下射了出来,在身边躺下。
第四年,她开始放弃怀孕生子。
和王柏做爱从每月一次变得几个月一次,半年一次,或者一年都不来一次,他只会弄得她满脖子充满异味的口水,随便捅她几下就完事,她完全感受不到什么快乐而言,甚至他还没有玩具来得猛烈,能够令她触碰到高潮的边缘。
纵使王柏在外养情人,对婚姻不忠,丽珍也从未想过出轨之事,并且还是和一个年龄小她十来岁的男大学生,只怪这场雨来得太急、太猛烈,白色衬衫紧紧的扒在他年轻充满活力的胴体上是如此的吸引人,让她平静如死水的生活变得鲜妍起来。
怪不得男人无论多大年纪都喜欢十八岁的小姑娘,年轻的确有年轻的优秀之处。
想起裴恒,这个年轻的男大学生,他长相英俊,比起她没用的老公,他的器物很大,能填满她身体的空虚,以及心灵上的空缺。
他年轻,充满活力。
他的唇滚烫似火,印再她的肌肤上仿佛要把她点燃。
动作虽然生涩,但是瑕不掩瑜,并且他是个学习很快的少年,很快便知道她哪些地方敏感,挑逗起她的情欲,使她欲生欲死。
丽珍忽然来了兴致,她舔舔唇,回味下午在沙发上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等身后彻底没了动静,丽珍打开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借着夜灯微弱的灯光,拿出她的玩具,开始玩弄。
她咬着唇,闭上眼,发出微弱的呻吟声,脑海里全是他充满生命力的胴体,张弛有度的肌肉,想象着他的巨物缓慢地进入自己身体的情景。
她的腰身被他的大手掐住,鲜嫩的肌肤经不起这力度,在他的掌下渐渐变红。
他进入她身体的动作时而缓慢,缓缓地蹭着她,时而又很快速,惊涛澎湃,一瞬间捅入最深处,弄得她欲生欲死。
和他做爱,仿佛年轻好几岁。
似乎,又回到年轻的时候。
丽珍不敢承认,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就馋上他的胴体。
她不拒绝,便是最大的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