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是在平均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十几个人中间,一个个子非常娇小可爱的女孩子身上有两种阴气。
不等苏落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风刮过,就被掀起了衣服的后领子。
那里在谢云焉摊开手掌隔空拂过后赫然出现一个奇怪的像纹身一样的印记。
是一个鲜血淋漓的鬼头正在哭泣的样子,血液从空洞的双眶中流出,仿佛活的一样。
通过部分透视可以看血液已经从颈处蜿蜒而下,在颈椎处滴出一滩血洼,并且逐渐扩大,以这个速度看来不久就会覆盖整个腰部,看此印记的时间应该也不会太长。
不明所以的苏落也不敢动,却突然听到谢云焉的声音:“你家中近日可有什么诡异的现象?”
虽然问题很奇怪,但苏落也真的有话说:“只有我爷爷前几日不知为何突然死亡,他的身体一向很健朗的,但医生也查不出什么,最后也只沒有下葬。但此事过后奇怪的事情就更多了,我总能在半夜里听到水滴声,而来源好似就在身后。但是却没有找到任何原因,节日过后就是生日宴会,我很担心会出现什么问题。”
不消片刻印记就消失了。
倒也没有什么:“不过是小鬼来找你玩了,不过很遗憾,我还有要事无法前去,黎岸她会帮你。
还有你们都给我老实待着点儿,至于你的梦,稍后我们会帮你处理好的,现在应该只是初期,周围要有人发现不对劲弄醒你就可以了。”
谢云焉笑着指着珞殇,只是这笑容暗含着什么,又扫视了一眼这一圈儿人。
她才不是笨蛋能装看不见,这些人华丽的外表之下,没一个正常的。
不过,看在他们长的还算养眼的份上就不用他们滚出去睡露天。
“今晚你们就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所有的事情明日再说。”
关门声好似有声般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这是一次隐蔽的警告。
风常钧忽然笑了异色的双瞳泛着精光,手指摸索着左眉骨,那里有一枚闪着微光的黑曜石眉钉。
话音却冒着丝丝凉气:“老大,我们这回不仅被人盯了,还被人训了呢。”
在风常钧旁边宁琰伸个懒腰靠在沙发上,右边脸有一道细长的痕迹从额头开始将剑眉被分成两份,蜿蜒而下一直到下颌骨处,使他原本懒散的气质多了几分杀气,直接呛他:
“那你敢上吗?会直接被打死吧。”
比丽开口就是英:“0h!sheisveryature,seeglycalbutactuallyveryturbulent(哦!她很老成,气息看似平静实则非常汹涌)。
沈冰打了打哈欠:“比丽我还是喜欢你说汉语,我感觉你现在说英语越来越别扭了。”
“rry,honey。icanthelpitialostfetyothertongueihavetoreviewit(抱歉,亲爱的。我也没有办法呀,我又不能忘了母语,总得温习一下)。
林秋听着悄悄的翻了个白眼,珞舟在旁边儿看着只是笑而不语。
暗沉的声音带着极大的不满:“比丽,你不要叫阿沈亲爱的,他是我的,说过多少遍了。”
沈冰一听就炸了:“不要叫我阿沈,你恶不恶心,我是我自己的关你怎么事儿,一边去莫挨老子。”
“是是是~我都听阿沈的。”
沈冰:………
白了一眼,把头转过去死活不说话了。
苏落悄悄拉走了林瑰:“瑰姐姐你能不能调出云焉姐姐身上的味道,真的是很好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