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系列这么大的动静,却依然没有将屋内的人吵醒。
随后谢云焉过来,将球收于一个袋子当中走过来。
“我们先走吧,明天还要上课”。
但又沒有听到回答,谢云焉撇了撇嘴。
从阳台上一跃而下,空中一只巨大的老虎威风凛凛,通体雪白额上有金色的“王”字,轻松接住了飞跃而下的两人,凌空而起,一跃就有百米之高,在空中如履平地飞速的穿梭于高楼大厦之间。
殊不知,她们走后,床上的人竟缓缓睁开了双眼。
清晨,叶黎岸在睡梦中被人上床下地的声音吵醒,便知道又要起床了,每次都听不到起床铃。现在地上眼皮与下眼皮粘到一堆,真是想直接背着床去上课
这已经是她第无数次怎么想了。
哈~唉!
费劲巴拉的从床上起来,迷瞪中下地洗漱,总算踩着第三个宿舍零响起之前出了楼。
冬天早上很冷,尤其是这种乌黑妈漆的情况下,叶黎岸一个机灵就觉得天灵盖都明朗了,她们是不怕冷但并非感受不到。
勉强听起谢云焉的通讯。
伪装成花瓣的手机就贴在耳旁,隔着花瓣都能感觉到对方浓浓的倦意,
“起床了吧?”
对方微哑的嗓子却低低回:“没呢?我不上早自习了,直接待会儿上第一节课得了。”
叶黎岸心想她也真是慕了,早知道当初选择走读好了,谁能想到疫情会传到这?
她还要上早读,五点四十五就蹦起来了。
谁也没想到疫情这次居然到了鸟丹镇这么一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前天晚上还没咋地,昨天就就封了。走读生在家,而住宿生就只能在学校听那个破铃。
谢云焉又告诉叶黎岸,那颗脑袋已经送走了,看着是真膈应人。
叶黎岸她迟钝的回答着:“行了,我就要到教室了,你先睡会吧。”
随后耳边彼岸花被塞进挎兜。
走进教室,已经有很多人了,班级走读生还挺多,一下子走了,相比往日还真是清冷多了。
班级里稀稀碎碎的说话,走到自己的桌子旁坐下,老师也紧跟着进来了。
这让叶黎岸不由得无奈想,这一天天的休息一下可真难,眼皮抬起又落下,最后都不在乎老师是怎么样的了?
就是强忍着也是坚持不住,怎么看样子都是魂不守舍的。
昨日叶黎岸她们所去的地方位于鸟丹镇旁边的市里,是华国的首都,也是很远了,她早晚上十点下自习,在十一点与云焉汇合之后,就去了,没想到光是要到那里就要三点,最后回来躺于上床还是快五点了。
虽然不是非睡,但千百年来早已习惯,慢长的时光总是无聊的。
“真是最不衬职的人了。”
在叶黎岸脑瓜子没有撑住,撞到桌子上时这样想着。
揉揉脑袋瓜子也不装了,直接趴在桌子上睡吧,结果都是一样,但明显她更加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