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的身体瞬间绷直。
再然后……
他们错过了早饭,还差一点错过中饭。
江眠默默在心里计数,今天的两次已经用过一次了。
但他觉得就陈故这样,多半没法遵守约定,他倒要看看陈故还有什么借口。
江眠脚踝上一时半会消不掉的红痕,确实让某人有点失控。
江眠不知道他是又想到了什么,但他也不是很想知道。
反正陈故的脑袋里,就没有正常的想法。
等到下午在沙发上虚度了光阴后,江眠由着陈故给他擦身体,有点困倦:“今天不去夜跑了。”
昨天他们也没能去。
陈故低笑了声,说好。
再然后江眠就睡着了。
陈故捏了捏江眠的脸,虽然累,但江眠的觉还是有些浅的。
他有些不耐地轻唔了声,只是稍微偏头避开了陈故的手,并没有别的动作,含糊着说了句:“陈故,别闹。”
他微哑的嗓音里带着的无奈和宠溺,让陈故勾起了唇,给江眠再擦过一遍后,就拿了被子给江眠盖上。
他倒是想要直接翻身上去挤着和江眠一块睡,但他还有事情要做。
当天晚上,江眠望着抱着自己明显情动了的陈故,不动声色地退了退,提醒他:“今天已经两次了。”
陈故埋首在他的颈窝里,一只手还贴合着江眠脚踝上的痕迹,不肯松手:“眠眠。”
他可怜兮兮道:“可我犯病了,这样,我预支行不行?”
江眠:“……”
他就说,陈故不可能做得到。
他伸手捏了一下陈故的后颈,其实陈故在接触上比江眠的反应要大太多,皮肤饥渴症会放大他的感官好几倍,江眠也是无意中发现,陈故被碰后颈就会像是被拎起来的猫一样,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头。
陈故抬起头看他,没有半点情绪,全是温柔。
江眠没有说好不好,行不行,他只是浅浅地勾了下唇,迎上陈故好似带着春水的目光,低头吻住了他,用行动告诉了陈故答案。
——
事实证明,陈故的确不该无视助理的短信,并在之后把助理一块拉黑。
在江眠又接了个比较难的民事案件,去法院时,陈故就在附近商场的咖啡店里等他。
他本来是想在停车场等的,但江眠让他在咖啡厅里等,顺便点点吃的,等他出来后可以不用等就能吃上了。
江眠有点怀念他家的特色下午茶。
但是在江眠在法院里的这段时间,陈故对面的座位迎来了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