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故是不会伤害他,可他对他自己却从来没有留情过。
陈故小心地抱住江眠,将江眠收进自己怀里。
屋内安静下来,智能灯到时间自动关闭,悄然又寂静。
在一片黑暗中,陈故亲了亲江眠的鬓角,低声在他耳边道:“不要不高兴了。”
江眠还没说什么,陈故又与他轻轻耳语:“我没法答应你下次不这样了,但我努力改,好不好?”
江眠微顿。
他莫名有点鼻酸。
其实陈故也不是说故意非得要这么做,江眠也很清楚这点。
他只是习惯了一定要用什么换取什么,对别人是赌自己的命,就像在拳台上那样,对他则是用自己的受伤和病痛来换取他的怜惜和心疼。
没有得到过无私的爱的孩子,长大后就会成为这副模样。
江眠翻过身抱住他:“好。”
他又轻声说:“实在改不掉也没关系。”
他乐意宠着。
陈故勾勾唇,又有点恂恂:“那我明天还能睡卧室吗?”
已然选择性遗忘了今天下午都发生了什么的江眠:“能。”
陈故得寸进尺:“那现在可以亲你吗?”
他还像是怕江眠不高兴一样,飞速补充:“就一下。”
江眠抬起了头,陈故夜视能力好,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又艾艾道:“还可以再亲一下吗?”
江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反应过慢的脑子让他没有想明白,只点头。
但陈故没有第一时间亲,只是小心翼翼地又问:“那,可以亲久一点吗?”
只是亲当然没问题。
所以在江眠第二次点头后,陈故吻住了他的唇。
他温柔地撬开他的牙关,与他唇齿相抵,极其耐心地收好了自己的獠牙,给了江眠难得的缱绻与缓慢。
等到江眠正躺着被松开后,脑子已经有几分混乱,神色也有些迷离。
他听见陈故在他耳侧委屈道:“眠眠,我犯病了。”
这回是真的。
因为陈故的手在难耐地蹭着江眠的腕骨,等待着江眠的发话。
陈故的皮肤饥渴症,并没有因为和江眠天天接触有缓解,相反还一天比一天严重。
因为他在放纵自己的「瘾丨性」,甚至还不让江眠给他掰回来。
为江眠沉沦痴狂,他心甘情愿。
……
于是最后的最后,某位画家凭借着自己精湛的婊演技术,让江sir睡了个无梦的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