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有办法站起来。
就算准备工作做得再好,该疼的还是会疼,更别说某人还不懂节制。
所以江眠直接冲陈故伸出了手。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陈故的左肩上。
那个刀伤早就好了,但是印子却永远的留在了那,显得狰狞又可怖,为这具本就充满力量感的身体更添危险。
陈故注意到他的视线,停了停,先套上了上衣,遮住了一身漂亮的肌肉,免得江眠情绪低下去,他再拿了件自己的长t恤给江眠套上。
他的衣服对于江眠来说有点大,容易滑肩,但也能够盖到江眠的腿。
给江眠套衣服的时候,陈故还有点心虚地轻咳了声。
江眠倒是没有什么表情,任由陈故把他从被窝里捞了出来。
江眠的膝盖有点红,腿上也留有本不该在那儿的印子,就连脚踝凸出的踝骨也有凌乱的牙印,看上去真的有点惨不忍睹了,尤其是比较起身上没有新伤的陈故,那真的……
江眠也看见了自己的惨状,他不是不臊,只是真的太累了。
注意到他的沉默,陈故在抱着他让他洗漱完,又抱着坐到了柔软的沙发上时,不免问了句:“还很不舒服?”
“累。”江眠终于开口:“你太……”
他说不下去了。
吃到了肉的陈故果断低头认错:“我的错,对不起。”
但道完歉后,陈故又从后埋在他颈窝低喃:“可我真的忍不住……”
其实一开始,陈故是收着了不少的,可即使如此,江眠也难捱极了,攥着枕头,细长的手指没入浅灰色的布料里面,指骨都泛着红。
陈故就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告诉江眠可以在自己身上发泄。
但……
江眠只是红着眼望着他,简简单单一句难以成句的话,瞬间冲掉了陈故最后绷着的理智。
他说:“我、我怕你…怕抓得你疼……”
陈故当即骂了声脏,望着乖得不行的江眠,骨子里的劣根被滋长得化作无数锁链,将他和江眠困在其中,再也无法摆脱。
就因为这句话,他没忍住压着江眠的腰腹,弄得更狠。
——
陈故直接做的一大碗盖浇饭,江眠吃不完,剩下的他捡着吃。
等到吃完饭后,陈故就将热毛巾盖在了江眠的眼睛上。
家里的冷空调因为某些原因开得很低,所以热毛盖上来时温差有些过于明显。
江眠仰头靠在陈故的肩膀上,以此作为支点。
陈故圈着他,看了很久,还是压不住,微微偏头亲了一下江眠凸起的喉结。
江眠一惊,下意识就要起来,却被陈故用一只手托着下颌控制得死死的。
“我就亲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