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梓庸挑眉看着他窘迫的模样,扬了扬唇。
虽然不知道楚伏雁为何出现这般反应,但也未追问,只道:“兄弟,好好保重。”
“嗯。”就怕顾梓庸继续追问,楚伏雁轻应了声,赶忙往孙允的医庐而去。
离开议事厅后,楚伏雁去医庐找孙允拿了药才回府。
一路上,他脑中转的全是蝶双的事。
这两年来,她在他身边侍候,对他的一切了若指掌,而他也已习惯她的存在,倘若因为一夜恩情让他们进展到这一步,让蝶双名正言顺当他的妻,其实没什么不好。
再说娘这些年也直催他娶妻,娶了蝶双也留住她,他的烦恼一并解决。
因此,楚伏雁的心情瞬间踏实了许多。
一踏进府,他直接朝蝶双的小院而去。
而此时,蝶双正在收拾包袱,打算明日回旧宅向夫人辞行,接着离开楚府。
一想到离开后的日子,她一阵茫然,不知何去何从。
在她怔怔地思索将来时,一个沉朗的嗓蓦地打断她的思绪。
“蝶双,你睡了吗?”
她心跳一促,仓惶地将整理一半的包袱塞进被里。“大少爷,您怎么又、又来了?”
早前他心情不悦地离开,她以为他会恼上好些时候。
没想到主子由部里回来,竟又踏进她的院落,一时间,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开门。”
“大少爷可以先回房吗?让奴婢起身更衣后,马上过去侍候您。”
再听她如此恭敬疏离的语气,楚伏雁这回不浪费时间,又是自行踢门而入。
但他的力道拿捏得宜,门闩脱落、门扇微敞,像是迎接他的到来。
蝶双惊愕地瞪大眼,傻了。“大、大少爷,你怎么……”
无视于她的手足无措,他反身关上门,才开口道:“我是进来帮你搽药的。”
她一时没意会过来,茫然地问:“奴婢没受伤啊……还有,大少爷为什么关——啊!”
为免她又要说一长串推诿之词来拒绝他,楚伏雁干脆将她推上榻。
她挣扎着想起身。“大少爷,您、您要做什么?”
“搽药。你不准再动来动去。”他霸气地命令,单手制住她不安分的身子,另一手俐落脱下她的亵裤,将沾上药的指探进她的腿心。
见男人的大手侵入,蝶双惊喘一声,僵直了身子,急忙握住他的手。“唔……大少爷……你、你……”
明明见他没使多大的劲,她却怎么也拉不开他的手。
他的指似燃了火,一靠近便烫得让她颤抖,那手劲轻若云絮,异样的麻痒感受在他指腹轻揉下缓缓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