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何崇见不得柳绡那副任他肆意发泄的样子,好像错的人是他自己,而她像是在忍辱负重,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哭我不是何岩?哭我打乱了你们的安宁生活,在你们欢好的这张床上,要了你吗?”何崇让柳绡侧过身,抬起她一条腿,不要命一样撞击她的腿心。
“说话!柳绡!难道你现在厌恶我,连一句话都不肯跟我说了?”何崇死死皱着眉,抓着她的乳儿,把溢满手心的奶水,都涂抹在她身上。
“不、不是……夫君……是绡儿有错……夫君怎么做,都、都是应该的……”柳绡本就虚弱的声音,被何崇撞得更加支离破碎。
“应该的!怎么,见我回来了,你不知该如何自处,这是放软身段,希望我放过你,是吗?”何崇压着她挤到床角,“放过你,好让你跟何岩双宿双栖,是吗?”
“我偏不!柳绡,我是你第一个丈夫,你只能跟着我过日子!”何崇坐起身,把好像风吹雨打之下,残花断枝的柳绡箍在怀里,“你跟何岩在这张床上所做的一切,都让我觉得恶心,你想在这里洗刷自己的不忠?以表面上对何岩的背叛,来蒙骗安抚我?”
“我不会让你如意!”何崇抱着她下了床,顾不得她浑身光裸,就要往外走。
“夫……君……”两人交合处并未分开,随着何崇迈步,柳绡像是长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地颠着,又或许是害怕,抽噎的声音更加颤抖。
何崇推开房门,当头就是一阵夹杂着秋意的凉风。柳绡环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几乎缩成一团,或许是因为冷,也或许是因为羞耻悔恨,腿心也紧紧绞着他的阳物,那种兜头而下的爽快,几乎让他迈不开腿。
他胡乱扯开外衫的衣襟,把衣服披在柳绡身上,自己精赤着上身,一边往东院走,一边策动腰下的阳物,在柳绡体内,和着她淋漓的汁水,奔涌驰骋。
柳绡被他插弄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满脸潮红地伏在他肩膀上,甚至眼神都有些涣散,哪里还顾得上,此时此刻,两个人交媾着走在安静开阔的院子里。
当他们走进东院,那间虽然时常打扫,但仍然弥漫着陈旧气息的房间里,柳绡心里一痛,又落下泪来。
何崇关上门,压着她抵在门板上,一边吮咬着她的奶头,一边不知疲倦地在她腿间进出。
“绡儿,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在这里做过……”何崇冷笑着,凑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你和当时一样……”
“不,比当时还要勾魂……”何崇握住她一侧的乳儿,粗糙的指节刮过那冒着奶水的柔嫩乳尖,“当时的你没有产奶,但现在……”
“你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夜夜被吸奶的时候,是不是特别舒服?这两颗发紫的奶头,是不是被吃得久了,才变得这么又大又软又会喷水?”何崇牙齿轻轻撕咬着,含糊不清地说。
奶水沿着他的嘴角流下,两人肌肤紧贴处也越发黏腻。何崇腰下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直到被挤压的柳绡,像是沉在水里,离水面越来越远,呼吸几乎停滞时,又被一把拖出水面。
何岩卸了些力气,但仍环着早已疲乏无法站立的她,堵着她的腿心,靠在门上。
“柳绡,你为什么那么着急改嫁呢,等等我,再多等我一些时日,都做不到吗?”
柳绡没有一丝力气回答他,她想等的,她想好好在这个清静的院子里,耐心地等他,她其实也没觉得他真的不在了,毕竟她都没见过他的尸体,她相信,只要她等得久,一定能等到他回来……
可是,这些由不得她……她和何岩……她甚至一心寻死,想离他远远的,可他就是偏要纠缠……甚至早在何崇还在时,在去年春祭,何岩就占了她的身子,后来也更是无数次的小动作,挑逗她、戏耍她……
而过了这一年,到了现在,她和何岩之间,早就说不清楚了……
她能怪谁呢?
“柳绡,你知道吗,我被抓后,呆过地牢,遇过狼群,侥幸留了一口气,被侏儒救下,后来又在深不见底的矿山里做苦工……甚至一度失去记忆,但我总觉得,这里有什么在呼唤我,让我回来……”
“于是,我费尽心思赶回来了,却见到了这样的你。”
何崇把柳绡抱到床上,又开始重温两人新婚时的那些甜蜜日子。那时,他经常不知轻重,柳绡也常常羞涩得可爱,但两人之间,心意相通,彼此唯一。
不像现在,无论他占有她多少次,在她体内埋下多少精水,她都已经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了。
何崇心痛地不想再说话,继续发了疯一样地吃她舔她,旷了一年的阳物,带着憋久了的欲望,一再地发泄在她身上。
柳绡软泥一样的身体,早就任他捏圆揉扁。她一滴眼泪也流不出了,半睁的眼神有些呆滞。背叛了何崇,这都是她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