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杨诗甜,眼神变得深邃起来:糖糖,你还没告诉我,我到底是性冷淡,还是大猛1?
她紧紧盯着她,深邃的眼神像是一张网,铺天盖地地压下来,透出十足的危险,杨诗甜吓了一跳:你你你要干什么?
许燃勾了勾唇:你今天一天都在无理取闹,还到处传播我的谣言,你说我要干什么?
杨诗甜吓得往外逃跑,被她一把捉住,直接压在身下。
燃姐姐,我错了。
还有呢?她伏身,轻轻啄吻着她粉嫩的耳垂。
杨诗甜娇躯轻颤,声音也在发着颤,求饶道:我再也不说你是性冷淡了。
还有呢?她牙齿叮着她耳瓣,又探舌从上轻轻撩过。
杨诗甜忍不住抖了一下,忽然偏开脸:就不告诉你,大猛1又不是自封的,哼!
许燃眼神一闪,嘴角止不住地轻轻上扬,整个人都覆压了上去。
第二天清晨,许燃被门铃声吵醒。
朦胧睁眼,杨诗甜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少女长睫卷翘,杏脸桃腮,嘴唇红润,肌肤更是白白嫩嫩,跟新剥的荔枝肉似地,仿佛轻轻一掐能出水,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她完全不舍得起来,便是略微动一动,都觉得会吵到她。
她故意捱了一捱,想要按门铃的人识趣走开。
谁知那门铃锲而不舍,一连响了六声都没停。
再响下去,就要吵醒糖糖了,她昨晚累到了,又睡的这么香
她不得不轻手轻脚抽身出来,又为杨诗甜掩盖好被角,特意没穿鞋子,赤着脚走出去。
这么早来找她的人,不可能是孙哲,他起不了这么早,那么,不是梅映雪,就是许凌志。
她在猫眼一看,果然,梅映雪站在门外。
她飞快地打开一条门缝,自己挤了出去,随手又将门关上。
梅映雪见她肯开门,非常高兴:小燃,妈妈早起特地去菜市场挑的新鲜河虾,给你煲了鲜虾粥,还有妈妈亲手做的酱牛肉和小菜,你尝尝?
许燃伸手去接饭盒,梅映雪没松手:你不用拿,妈妈给你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