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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 章(第1页)

本来洛小狗对当天训练结束之后的夜晚有一个非常美好的幻想:夜黑风高,景色正好,他俩找个适合一起嘀嘀咕咕的小地方,坐下来后先开始聊歌词聊舞台设计,然后他就可以一点点地磨磨蹭蹭地过去拉拉对方的手、再摸摸对方的头发,趁着对方不注意说不定还能再亲亲脸颊和耳朵。没准就能花前月下,感情超级大升温,下次他旧事重提的时候两人或许就成了。真是完美的计划,天时地利人和,就差等夜晚降临了。他的美好幻想一直持续到part分配环节结束,导师开始指导训练为止。两个导师,一个负责rap,一个负责唱跳,教rap的导师人近中年比较高冷,嘱咐洛嘉屿两天之内把rap词写好交给他过目之后就被节目组工作人员叫走了,留下凌薇一个人笑容可掬地监督他们训练。dance组的成员还在扒舞,初喻一如既往地挑了个角落,一只耳朵里塞着工作人员友情赞助的耳机,跟着录音里的原曲练着歌,另一只耳机则戴在洛嘉屿的耳朵里。洛嘉屿坐在他身边,白色的耳机线很自然地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于是初喻一侧头就能看见某人翘得高高的嘴角,以及手上跟画画似地飞出来的一串狗爬字,笔画行进间仿佛字体中的某种畸形种,丑得惊人。他跟完一遍原曲,往歌词纸上标了几个自己理解的重音,然后转头对着发小小声说:“你写成这样导师看不懂。”洛嘉屿惊奇:“会吗?”“会的。”“不会吧?”“会的。”“那他识字能力有缺陷啊。”初喻若有所思:“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洛嘉屿理所当然:“凡事多从别人身上找找原因。”初喻认可地点点头,顺便放弃了帮他誊写一遍的想法,任由孩子自生自灭了,他低头继续看歌词纸,嘴上像以前相处时互损接梗一样顺口道:“就喜欢你……”他本来想说就喜欢你这个样子,有种不顾全世界死活的美,然而前四个字说出来后生生止住,意识到什么后无比僵硬地改了口:“……就欣赏你这个样子。”后半截话还没说完,声音已经越来越小,也越来越不自然,导致洛嘉屿只听见了前四个字。于是本来想开玩笑的一句话听上去反而像在表白,洛嘉屿凑近人的脸,初喻后知后觉一般地红了耳尖,他知道自己禁不起逗,一急之下站了起来,想直接逃开。结果站到一半被耳朵里的耳机线给拉扯住了,洛嘉屿拽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看着人的眼睛确认了句:“喜欢?”“欣赏。”“哦,喜欢。”被攥住的手腕处越来越烫,初喻把头低到快埋进衣领里:“不是。”洛嘉屿摘掉他一边的耳机,明知道对方的本意不是这个,还是故意用绕着耳机线的指尖蹭了一下人的耳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笑眯眯地补了一句:()≈ap;ldo;我也喜欢你。≈ap;rdo;?本作者深海融化提醒您最全的《i人练习生发疯到一半被读心了》尽在[],域名[()]?『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那边那个小朋友——”凌薇指导完dance组,转头想看看vocal组练到哪了,结果找了一圈都没看见人,最后在角落里才发现了她的搜寻目标,“小朋友,你脸怎么这么红啊?”初喻被这句话烫到似地猛地站起身,一米七九卡皮巴拉拔地而起,但是站起来后又想起来没处可去,于是啪地一下又坐回去了,闷闷地发声道:“……老师好。”“你的搭档呢?”凌薇本来想检查vocal组的训练进度,但白羽不知道去哪了,找遍练习室都没发现他的影子,她心里逐渐有了些数,没再关注那个擅自离开的练习生,“算了,你和旁边那个小朋友先合一遍给我听吧。”凌薇早年顶流爱豆出身,年纪不大但出道时间长,在圈内辈分也高,虽然走的是甜妹路线,但特别喜欢喊人小朋友,初喻曾经见过她扬着甜甜的笑容,对着比自己高出快两个头、没来得及化妆导致素颜酷似张飞的宋莱喊小朋友,后者还娇羞地捂住了脸。初喻和洛嘉屿两个小朋友听话地站起来,他们的歌曲节+完整章节』()”洛嘉屿仿遭晴天霹雳,整个人大写的裂开,表情维持了大半天都没缓过神。弹幕一片哈哈哈哈。【喷子哥怎么不笑,是生性就不爱笑吗】【喷子哥的表情像是进入了人生至暗时刻】【解锁最新时尚单品:粉色墨镜】【一刻都没有为喷子哥失去他的黑色墨镜而哀悼,立刻来到战场的是粉色元气可爱风太阳镜】【屈服吧喷子哥,酷哥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你唯一的选择就是变成甜豆】凌薇继续保持着她那和蔼可亲的优雅笑容,对面前被剥夺墨镜选择权后蔫了吧唧的小嘚瑟鬼继续发动精神攻击:“来,小洛,再唱一次,这次语气放软一点,表现得更甜一点。”蔫了吧唧的洛嘉屿拿起话筒,没有灵魂的目光耷拉着看向脚下的地板,再张口时甚至有些迷茫,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口吻唱节完整章节』()“嗯,效果好多了。”听完整段后的凌薇终于点了一下头,然后笑眯眯地将话锋一转,“不过热烈和活泼没表现出来,为什么唱得这么温柔小心啊,你怕自己的歌词吓到他吗?”膝盖中了一箭的洛嘉屿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凌薇也只是开句玩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转头看向已经开始掩耳盗铃地捂耳朵的初喻:“来,这位小朋友,到你了。”凌薇喊他小机器人不是没有原因的,初喻天生表情幅度小,平时和洛嘉屿一样都是脑子有病的冷面酷哥,遇到事儿了要么心声发疯要么大脑宕机,表情日常风雨不动安如山,非常之难带动。凌薇循循善诱:“来,小朋友,先笑一个。”初喻听话地将嘴角往上弯了一个像素。凌薇眯起眼:“……”初喻努力地又往上提了两个像素,最终以失败放弃告终,发挥日本躬匠精神低头向导师道歉:“对不起。”凌薇摆摆手,继续眯起眼思考让跟前的小面瘫笑起来的对策。洛嘉屿在此时举起手来:“老师,我有办法让他笑出来。”凌薇点点头,示意他来。洛嘉屿转过头来,对着发小不苟言笑的侧脸,凑到人耳朵边驾轻就熟地讲了个冷笑话:“有一天唐僧在石头上画了个笑脸,然后对身旁的孙悟空说:‘看,你妈笑了。’”初喻发出“噗嗤”一声笑,然后没绷住笑得越来越厉害。

“哈哈哈哈哈……”初喻笑完后一秒恢复平常的死人脸,嘴角下撇语气沉重,低头继续道歉,“对不起老师。”“……”凌薇被他俩这番操作沉默住了。过了一会儿才捂住脑袋,像每个摊上这两位倒霉孩子的导师一样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又没忍住也笑了出来。“我不是要这种笑呀。”凌老师温温柔柔。“不过没关系,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每天练两百遍表情管理,最后一定能学会的。”凌老师可可怕怕。一天训练下来,感情没有大升温,初喻感觉自己的表情快局部坏死了,洛嘉屿整个人自信心大退步,被凌薇抠表情抠语气抠得他现在感觉自己呼吸一口气都是错的。出了训练室门后,初喻转头对着两眼无神的洛嘉屿,僵硬地指着自己的脸问道:“我在笑吗?”洛嘉屿看他,从小叮当百宝袋一样的衣兜里掏出一把软尺,很欠地往发小嘴角比划了两下,然后飞快地勾了一下唇角:“五毫米怎么不算笑呢。”然后他叹了口气,垂下眼皮:“我有()点累。”“我也有点。”“去吃饭吗?”“我没胃口。”“我也没胃口,但我们中饭就没吃。”“我们早饭好像也没吃。”“我们会饿死的。”“人类没那么容易饿死的。”“但我们运动量大,精神状态又差,再不吃饭就是雪上加霜了。”“你说的有道理。”“吃饭吧。”“走吧。”“为了活着。”“为了活着。”两个人达成共识,半死不活地去凌晨的食堂里吃夜宵。然而还没等他们出训练大楼,离开了一天的rap导师此时突然从他们身后追了上来:“洛嘉屿!你的词写好了吗!”疲惫了一天的洛嘉屿看见来人是谁后眼前一亮:“写好了老师,包您满意。”“让我看看。”导师适时地伸出手来,洛嘉屿将写满rap词的草稿纸递过去,导师没有接。洛嘉屿又往前递了递。导师:“我要歌词纸。”洛嘉屿:“这就是歌词纸。”导师一脸“真的吗我不信”:“这不是鬼画符吗,我之前还以为你家里有长辈是当道士的。”洛嘉屿表情麻木,将草稿纸“唰拉”一声翻了个面,露出初喻帮他誊写的那页歌词。导师肃然起敬:“噢,颜筋柳骨,铁画银钩,好字啊。”洛嘉屿原本疲惫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老师您还挺有文化。”导师接过歌词纸,开始一脸肃穆地拜读这副好字写成的rap词大作,越看眉毛挑得越高。“洛嘉屿。”“在。”洛嘉屿有气无力。“洛嘉屿!”“在!”洛嘉屿声如洪钟。“你都写的什么东西呐。”导师用手指弹了弹面前这一张脆弱的草稿纸,一脸痛心疾首,“我是让你写甜甜的恋爱歌词,不是让你新皇登基,也不是让你去北伐西征!你写的那么拽那么嚣张进攻性那么强做什么!”“爱情也可以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洛嘉屿说。导师狐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还挺有文化。”两个文化人互相认可过后,洛嘉屿打起精神问道:“那老师我是不是可以……”“重写。”洛嘉屿垂死挣扎:“老师……”“明天早上交给我。”导师从兜里摸出来一副老花镜,若有所思地再次看了看手上草稿纸上的歌词,“算了,还是别让你自由发挥了,你直接按我给的关键词来写命题作文吧。”洛嘉屿瞳孔地震,他上学时凡是带命题限制的作文分数从来上不了及格线,因为语文作文很少有不带命题的,所以他基本每次都上不了及格线:“老师别。”“记住我给出的题目啊。”导师完全没有管他的学生的死活,清了两下嗓子后就开始报词语,“气球,鲜花,糖果,恋爱,小熊,就这五个,明天早上的歌词里我要听到这五个词,啊,听见了没?”这是洛嘉屿人生中的第二次滑铁卢,而第一次滑铁卢还在上午被凌薇训话的时候。于是最后为了生存而决定吃的夜宵也一点都不香了,两人去了空无一人的食堂之后各自点了份饭放在桌上,然而半个小时过去,没有一个人动过筷子。初喻微阖着眼靠在椅背上假寐,洛嘉屿守在他身边,面前铺着一张空白的草稿纸,一脸死样地写着新歌词,写完四句改三句,改完三句删两句,时不时还要提防从自己dna里冒出来的“fuck”和“shit”,把自然流出的“fuck”划掉改成“小熊”,再把下笔如有神的“shit”换掉变成“恋爱”。初喻睡到一半睁开一只眼睛,转过头看向发小,看见人刚刚放下歌词纸,正对着前方两眼放空:“你在干嘛?”“换歌。”苦思冥想歌词太无聊,洛嘉屿习惯性在脑内给自己配个bg。“我也要听。”洛嘉屿给他开通共享听歌权限。然后一阵欢快可爱的日本甜妹嗓音就流进了初喻的耳朵里。“……”初喻后仰着的脑袋动了动,然后同情地看向他的发小,“生活已经把你逼到开始听《恋爱循环》了吗。”洛嘉屿手里握着笔龙飞凤舞,嘴上念念有词:“我有个法子,只要我在公演前一直听这种风格的曲子,一直听一直听,直到整个人都被这类歌给腌入味了,我不就学会怎么唱了。”“好敬业。”卡皮巴拉继续同情地看着他,然后阖上眼又睡了,躺回去之前还不忘给发小补上一句夸夸的呢喃,“你真棒。”洛嘉屿歌词编到一半放下笔,转头望向睡得正香的发小,一点点将脑袋凑过去,然后小声对着那张睡颜说道:“我可以在你身上靠一会儿么?”睡着的人不会给他答案,但他可以得寸进尺地把这种没有答案理解为默许,距离慢慢挪近,直到最后没骨头似地懒在对方身上,全身的细胞仿佛在这一刻都从一天的疲惫中解脱放松了下来。一开始洛嘉屿还要时不时偷偷扭头看一眼被自己躺着的人醒了没有,但靠着的时间一久,瞌睡虫仿佛会传染,他居然也渐渐困了,阖上眼也眯了一会儿。等到再醒来时,初喻的呼吸依旧很轻很平稳,看起来已经睡沉了。洛嘉屿的视线重新回到手上的那张草稿纸,原本东拼西凑生拉硬扯的歌词好像突然一下子顺眼了起来,他再度提起笔往下续词,心情重新恢复了早上的愉悦,连带着写词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大部分时候,只要脑内有那个人影,他笔下流出的字就会比顺畅很多。但是好像还是少了点什么。就好像单方面的明恋对比双向的恋爱,终究还是少了点什么。“小熊小熊,气球气球,糖果糖果……”洛嘉屿对着自己的超绝潇洒鬼画符笔迹看了又看,嘴里念叨着导师给的那几个关键词,最后停留在歌词末尾的最后一句,也是最近几天里在他脑内冒出得最频繁的四个字,“我喜欢你。”他说完后扭头看向还在熟睡的身旁人,闲聊似地随口唠道,但声音却不自觉放轻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喜欢我呢。”“明天前有可能吗?”“后天前有可能吗?”“公演前有可能吗?”“出道前呢?”“明年前?”“等我俩都老得走不动前?”“这辈子有可能吗?”洛嘉屿说完这句话后就转回了头,靠着身后人的肩膀,手里的歌词纸举起来,对着头顶天花板上的挂灯,纸张薄得近乎透明,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自言自语道:“哪怕有一天呢,告诉我你喜欢我,让我感受下那是种什么滋味。”“什么这辈子有可能?”初喻揉了揉眼睛,刚从睡眠中醒过来的脑子依旧有点迷迷糊糊,依稀只听见了身旁人说的最后几个字,“咱们有可能回家吗?”“肯定能回,我刚在想这辈子一定要去卢浮宫门口卖次煎饼果子,赚到的钱用来买咱俩去加尼叶歌剧院看戏的门票。”洛嘉屿随口接话道。初喻眨了眨眼睛,又揉了揉眼睛,似乎在处理刚刚接收到的抽象信息:“听上去不错,祝我们成功。”“你醒了?走吧,该回宿舍了。”洛嘉屿本来想着如果等他词写完后人都没醒的话就抱着他回去的。初喻点点头,刚想往食堂大门那走去,就看见前面的洛嘉屿回过头来看他,嘴角的笑意已经看不出白天的疲惫了:“肯定能回家的。”这句话对方以前也说过,所以初喻很自然地点头回应:“我相信你。”洛嘉屿又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下一句话,想给点提示,又想起相似的话白天已经在开玩笑间说过了,初喻听见他吸了一口长气,但是又没什么表情,最后也只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过了一会儿,洛嘉屿发觉自己还是不甘心,他对着面前的人伸出手,像个幼儿园小朋友一样要求道:“拉个手。”这或许能算上某种暗示,初喻低头看着那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重新抬起头看对方:“不拉会怎么样?”洛嘉屿挪开视线,感觉自己情绪一上来后面子就不是很重要了:“会不开心。”过了两秒,他感觉到自己的手碰上了一片温软的皮肤。用脸皮换来的感情试探拉手大成功。某个人牵着身后人的手,像一只风筝被牵着线一样,又快开心得飞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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