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尴尬地笑了笑,心里那叫一个虚。
多年不在家,儿子现在是个啥样他心里也没底。
但是嬴政都说了,他也只能应下来。
“是,臣马上就去。”
嬴政负手立在门口,看着广阔的大街长出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王剪带着李斯等人,风尘仆仆地从外边进来了。
“微……”
没等王剪开口,嬴政摆了摆手,王剪这才想起来之前嘱咐自己的话,赶紧站在一旁。
这时李炎也带着自己的家伙事过来了。
王剪站在旁边,眼神中流露出不经意间的尊敬和畏惧让李炎有些奇怪。
“王将军!李大人,冯大人!”
李炎上前微微施礼,可是看着这么多大人物来自己家里,李炎的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这赵高不过一句话,竟然把这三个重臣都叫过来了。
加上自己这个老父亲,这可都是国家的中流砥柱啊。
大秦危矣!
李炎让人把纺织机抬上来,几个大老粗好奇地围了上来。
“这也未见有何不同啊?”
李斯率先发问,其他地方几个人对这不了解,到李斯也算是半个商贾出身,还是多少了解一些的。
李炎回笑,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对,就是这个东西,他可以同时纺十八个锭子。”
几个人围着机器转圈,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有何不同。
突然,王剪大笑起来。
“真是可笑,我还以为是什么惊世之作。”
“还说什么用经济制裁别国,若你说的这些真的有用,那还要军队做什么?要我们这群老东西做什么?”
李炎知道王剪是个怎样的人,也并未因此生气。
“将军的意思我懂,可是不动刀剑就能赢了战役不是更好吗?”
李炎不急不躁,一句话怼得王剪哑口无言。
王剪梳理了下情绪,慢悠悠地问道:“那也要先把你说的做到才行啊?”
“好,我这就证明给你看。”
李炎正准备启动机器,却被父亲李信叫到了一旁。
“儿子,我知道这些年来父亲没有照顾好你,也相信你,咱们平时在家研究研究就算了,现在大家都在说,这件事非同小可啊!”
说话间,李信的眼睛又不经意地撇了一眼嬴政。
而此时此刻,嬴政正正襟危坐在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