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翟容与干笑一声,有些心虚地撇开视线。
“我可告诉过你了昂。”
“那就不算偷偷去。”她轻声嘟哝。
叩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君策放开翟容与的手。
飞影推门而入。
“主上,只影已经领完六十军棍,现在执意跪在门外……”他低眉拱手,瞥了翟容与一眼,“说是要给翟二小姐负荆请罪。”
君策眸色稍沉。
“就让他跪着。”
“干嘛打他?”翟容与微微起身,伤口碰到君策手上的膏药,疼得又缩了回去。
君策睨她一眼,继续为她上药。
“他该,你也该。”
他有些不满,手上力道便没个轻重。
翟容与轻嘶一声,“我也没什么事,何必为难他?”
她侧眸看向飞影,“快叫他回去养伤吧。”
我酸的都冒泡了
飞影挪眼悄悄打量君策,见他脸色微沉,便立在原地不敢出去。
“他没看好你,自是他的失职。”
君策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一双眼只落在翟容与的脖颈处。
况且,这叫没受什么伤吗?
若不是只影粗心大意,没有查验马车,也不曾确认车夫身份,怎会让她落入险境?
他只打他六十军棍,已经算是轻的。
他眼神沉了沉,晦暗的视线落在翟容与脸上,“分明伤成这样,却还替他说话。”
“容儿是觉得我心狠?”
翟容与听他话里酸溜溜的,不禁有些好笑,连忙哄他:“胡说什么呢?”
“我怎会觉得你心狠?”
她拉下他为自己擦药的手,双手往前一探,攀住他的脖子,小猫一样挂在他怀里,仰头亲了亲他的喉结,“我知道,阿序最心软了~”
君策何时见过她这样撒娇?顿时浑身僵硬,深浓的眼底燃起烈焰,连带着鸦羽般的睫都轻颤起来。
他直勾勾地盯着少女娇俏的脸。
“别拱火。”
声音又哑又欲。
飞影眼珠子都快射出去了,没想过自己的职业生涯还有如此漫长的时刻,手、眼、脚一时都不知该往哪里放,浑身都刺挠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