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田有些无奈地看着女儿,女儿和润雪关系好是好事,就是没想到她?女儿这么不认生,这才见了几次面就哥哥、哥哥地喊。
润雪将剥好的虾肉放进阮糖碗里?,阮糖甜甜地道谢,慢吞吞地吃起虾。
润雪又快速地剥了两只虾,放到严路碗里?。
饭桌上,大人们注意力主要放在聊天和春节联欢晚会上,也没瞧见润雪也给严路剥了虾。
“比妹妹还要多一只,我对你好吧。”润雪喝了酒,语速有些慢,声?音圆润动听,浸过蜂蜜一样甜,勾得严路心痒。
润雪偶尔无意识咬着唇,唇色莹润覆着水光,舌尖也是嫩生生的粉意。
偏偏润雪还不知道自己只是说个话都会被严路想歪,继续喋喋不休。
“宝宝,别说话了。”严路低声?道。
圆桌遮挡之下,严路暧-昧地把玩着少年柔软的手心,时不时还与他十指紧扣。
“为什么呀?”润雪知道,严路肯定不会是因为觉得他吵才这样说。
“你一直和我说话。”
严路嗓音低沉又有磁性,融着缱绻的温情,“我会很想亲你。”
“堵住你的唇。”
享受润雪被他吻得面红耳赤,难捱低吟。
尽管严路声?音放得很轻,又刻意贴近润雪耳边说话,这番话大人也听不见。
可?家长们都还在那边看联欢晚会,严路就这样不要命地撩他。
耳朵蹭地通红,像被胭脂红染了色,润雪捂着发?烫的脸颊,有些恼。
他又无意识地紧咬住唇,声?音轻软:“那我总不能……一句话都不说了吧。”
严路指尖刮了刮润雪绵软的手心,唇角勾起很明显的弧度。
“那你说怎么办?”
“要不然……”严路轻挑眉梢,想到什么,漫不经心道:“随便找个借口?离开,让我亲够了又回来。”
润雪听到这番十足孟浪的话,羞窘得不行。
再喜欢也不能到这种份上吧。
还特意挑个理由去别处接吻……
太像偷情了。
“才不要,那你忍着,现在不给亲。”润雪细细地哼声?。
严路唇角笑意加深,“意思就是,晚上回房间?随便我亲了?”
润雪被吻得面色一红,没好气地横了严路一眼,嗔怒:
“你以往……不也是随便亲我。”
“现在装什么问这种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平时都不让你亲呢。”
越看越觉得自家小朋友可?爱,严路心尖像是有细微的电流窜过,酥麻至极。
看了眼时间?,也才九点半。
想要亲润雪,似乎还有得等。
严路又想起买回家的烟花,有仙女棒,也有手持的小烟花。
本就打?算夜深了去别墅三楼一处宽阔的露台放烟花。
严路:“那我们现在去放烟花。”
润雪眼睛一亮,一口?答应:“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