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意,是理?想,是高不可攀的主君,是生命的基调。
这便是构成了弗雷德里克的一切。
听到这句话,宴光终于笑了起来。
“这才是真心?话啊。”
“您会觉得很软弱吧。”弗雷德里克低声说,“我们这种?人,谈起爱的话”
“倒也?没有。”宴光说,“你不必拿别人的标准去对比自己,因为你不是奥古斯丁,也?不是裴望。”
她伸手捏起男人的下巴,盯着?他的面孔打量。
人的性格不同,表达爱的方法也?不同,在温暖的家庭中成长的奥古斯丁,自然而然不认为示爱是件耻辱的事,他会追逐感情,主动地示好,就算失败了,他也?并不觉得这是丢脸、可笑的。
而天生懒散、喜欢逃避的裴望,在感情上也?带着?迟疑的态度,不被逼到绝境,他始终无法认清自己的心?。
弗雷德里克和他们都不一样。
“你拥有多出来的想法,很正常。”宴光说,“要是人人都像孤这般优秀,反倒是件无聊的事。”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弗雷德里克的嘴唇,后者浑身一颤。
这般大的反应,让金发少女露出了恶劣又欣赏的笑意。
“你这样就好了,弗雷德里克,继续保持下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仿佛从?她话语中得到了不敢置信的好消息,蓝发男人仰起头?,死死凝望着?她的面孔。
“您不计较我的想法吗?”
“什么?”
“我对您我对您”
他的话语还是未能?说完,宴光突然地俯身,鼻尖贴近了他的脸。
在近乎是负的距离中,弗雷德里克的呼吸都停滞了。
长长的金色睫毛下,难得带点温情和笑意的瞳孔,凝望着?他。
“你喜欢孤这件事、是需要纠正的错误吗?”
弗雷德里克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宴光又重新坐正身体?,同时朝下方伸出一只?手,她的手立刻被珍惜地握住,对方颤抖地好像比什么都要厉害。
“孤和你的关系不一样啊,弗雷德里克。”宴光望着?看不见的高处天空,淡淡地说,“孤最?信任你、也?最?熟悉你,你是孤的刀锋,也?是孤的工具。”
“虽然我不明白感情有什么意义但是,你喜欢的话,就喜欢吧。”
“孤允许了。”
她张开手指,指尖虚虚搭在男人掌心?,微微一划。
“允许你在工具的身份外,以孤的仰慕者、孤的追求者自居,如果这能?让你感到高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