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昨晚是你自己觉得热,我才帮你把衣服脱掉的,不关我的事。”
“你动了我,我们的协议取消!”跟他这个无赖讲信用,实在是太不智了。
“我没有违反协议瞑!昨晚我可没有对你做出逾矩的动作,是你自己像八爪章鱼缠着我的。”
“你……你究竟在酒中加了什么?”
“没有什么啊!我只是加了五滴特酿的清酒罢了。”早知道效果会这么好,他当初应该再多加几滴。
“你怎么可以脱我的衣服?”
“我是怕你热,所以只好委屈一点帮你更衣。”他的口气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似的。
“你这个下流胚子。”她气急败坏的骂道。
岩苍不理会她的咒骂.脸上仍扬着无赖的笑容说:“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那一夜我们只做了四分之三,
而昨晚我们还是尚未完成那剩下的四分之一。”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啊!
“你!”
“这个房间里没有剪刀,只有枕头,你可以用枕头打我,我们这叫做床头吵,床尾合。”
闻言,夜筝简直快要气爆了,但是,房间里用以攻击他的危险物品都已经被她丢光了。
她的目光锁定在房内的小电视上,而岩苍仍不知死活的调戏她说;“你今晚要被我吃了,高不高兴?”
夜筝气鼓着脸跑到电视机旁,努力的想要搬动电视。
“不要啊!”
岩苍发出惨叫声,一直在门外偷听的阙云憬不禁呵呵直笑。
看来两人很“激烈”的在床上做爱做的事,想必离他抱孙子的时间已经不远了!
经历过房问的一番大战后,两人才走出来进行“和平的早餐”。
“喂!你以后别用我的牙膏。”碍于阙云憬在客厅,夜筝小声的对岩苍耳提面命。
“小朱朱,为什么我不可以用你的牙膏?”
“我没见过有人把牙膏往后挤的,一支牙膏有两个挤的地方我觉得很奇怪。”
“好吧!为了讨你欢心,我下班后再去买一条就是了。”他委屈的说。
“还有——”
“还有什么?小朱来。”
“别那样叫我!而且,你不可以用我的沐浴乳。”
“为什么?”他杨高声调不解的问。他的小朱朱怎么老爱计较这,计较那的。
“你不觉得你用太多了吗?半瓶耶!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半年没有洗澡,不然为什么要用那么多?”
“小气!”他只是觉得那香味跟她身上发出的味道一样,所以才不知不觉多用了一些。
岩书对夜筝眨了一下眼,再对坐在客厅的父亲喊道“爸爸,报纸看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