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不疼。”
“我又害你受伤了。”他实在不是个好人。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不识好歹,你好心送我东西,而且是那么贵重的钻石,我还不知感恩地要你收回,我跌倒是自己活该。”
听她这么一说,他的心失落了。
“走,我送你去医院彻底检查。”他二话不说,重新抱起她,直奔沈译纪念医院。
沈译纪念医院的院长,也是好友的沈天铎替申繁语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她还好吗?”广昀放担心地问。
沈天铎看向他,好笑地道:“三催四请见不到你,连我和研菲的婚礼也不来参加,为了这个女人,你终于走人红尘了。”
“少糗我了,她到底碍不碍事?”
沈天铎摇摇头,“如果她身上有伤,受伤的应该是她的心。”
广昀放松了一口气,“没受伤就好,没受伤就好。”
“最好别让这种事再发生,要是她正怀着身孕是会导致流产的。”
“流产?”他僵祝
“她就是替你生下孩子的女人?”沈天铎好奇地问。
“没错,我很荒唐对不对?”他苦笑。
“现在弥补还来得及啊!不过由今天发生的事看来,显然还有很大的努力空间。”
好友暗示性的指责令他很不好意思。
“她何时可以出院?”
沈天铎思忖半晌,“再观察一个晚上。”
“不是说不碍事吗?为什么又要再观察一个晚上?”他狐疑地看着好友。
“别紧张,为了安全起见,这么做比较保险。”
“你不是因为安慰我才说她没事的吧?”
沈天铎不禁失笑,“别这么多疑,她百分之九十九会没事,你让她在医院睡一晚……”
“另外有百分之一呢?”
“我是个医生,话不能说太满,今晚一过,另外百分之一也会没事。”
他还是不放心,尤其关于天铎所说流产之事,他和她昨夜一夜缱绻,若她怀上他的孩子,早上那一跤……
沈天铎见他心事重重,遂问道:“怎么了?”
“我怕又造孽了。”
沈天铎拍了拍他的肩头,感性地道:“你一直太多愁善感,咱们这几个人里头,你是那个最感性的,从小我就担心你会被感性的性格给拖累,常依依的死难道折腾你折腾得还不够吗?”
“依依之所以会死,我难辞其咎。”
“昀放,把握眼前的幸福才是真的,你看我这几年和研菲之间不也踏踏实实幸幸福福的?”
“是啊,我真羡慕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