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别死碍…”
她浑身一紧,决定放纵自己取悦他,回合着他的律动,让他在因醉之下得到他想得到的。
小小的身子放任他忘情地掠夺,命令脑袋停止一切运作。
直到他大声申吟——得到全然的满足。
同时,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既狂野又温柔.虽急切却热情难抑。
她觉得她的心跳要停止了,根本无法抵抗对他的强烈渴望。
不一会儿,她终究还是陷入情欲的漩涡里,娇吟婉转,承受不住这样的情挑,一口气几乎差点喘不过来。
她早已动了情,就算他将她当作另一名女子,她亦无怨。
今夜之后,她知道自己定会有极端的痛楚,可为了安慰他的心碎,她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
翌日,申繁用离开了狂放园。
“为什么走得这么急?”不明所以的美梦华问道。
“不为什么,就是想走。”
爱就是不给对方添麻烦,不勉强对方不是吗?她不能让他发现他昨晚对她做了什么,她不要他有罪恶感。
她在乎他的感觉,只想做令他开心的事,不再见她应该会让他开心吧?
“好奇怪,昨天以前你无论如何就是要见广老师一面,怎会今天像避瘟神似的离开?”
“知道他活得很好,我就放心了。”她淡淡地道。
“那到底是谁这么缺德,说广老师快死了?”
她的心一紧,“是啊,谁会这么缺德?”她不记得自己得罪过谁。
“广老师根本还没结婚,繁语,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告诉广老师?有人向你开了个黑色玩笑。”
“我不想老师担心,他已经够烦了。”
姜梦华摇摇头,“繁语,死心吧!老师心头早已有了人,你这样痴恋他不会有结果的。”
“我明白。”但她知道,她不会忘了昨夜的事。
“虽然我也暗恋过他,可我抽心了,你也学学我嘛,接受仰慕者的追求,过回平静的生活。”
美梦华会这样劝她,她一点也不意外,这些道理地也会拿来劝人,可临到自己身上却不灵了。
“我们回去吧!”
“我还没玩够耶!再留几天好不好?”
“对不起,我的一意孤行扫了你的兴。”
罢了!再留几天也无妨。反正他不可能记得任何事,她留在这里或回去,没有什么不同。
“没关系,我自己爱来的嘛,今天早上吃早餐时我偷偷问了郁翔民关于广老师死去的爱人的事。”
她一情,“他说了什么?”
“那女人叫常依低是个田代艳姬,不是普通的汤统小花,和你这种细致纤弱的型完全不一样,而且听说身材好打不得了,一用波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