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人类了,现在外面连只动物都看不见。”
雨水下面,滋生的全是细菌。
植物存活不了,更别说动物。
只不过雨雾掩盖了萧条,他们看不见这幅人间惨剧的全貌。。
“那我们……”霍望欲言又止。
大家都不说话。
霍望忍不住扯扯霍禧的衣袖:“哥哥……”
霍禧给他烫了一块儿牛肚,轻声安慰:“别急,天塌下来,有哥哥顶着。”
就算是死,也是他先死。
“现在是天要塌下来了,顶在最上面的是郎渊……”
郎鸢幽幽叹了口气。
他们现在就相当于被架在火上烤了。
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
那该死的阿特洛斯文明,怎么就盯着郎渊这一只羊咩咩薅……
“没事,吃饭。”
郎渊伸手按住他后脑勺,揉了一把。
十多天后,郎鸢们几人在山洞门口打扑克牌,幽幽的望着暴雨水雾,听着山洞里面传出来的古怪声响,眼底满是无奈和生无可恋。
半晌,霍禧把扑克牌一丢,一把抱起霍望,转身进了帐篷。
“哥!”
霍望惊呼,下意识抱紧他的脖颈。
扭回头一看,郎渊和郎鸢两人坐在山洞门口,手里还捏着扑克牌,满脸生无可恋的望着他俩。
“哥……”霍望压低声音,脸色爆红。
很快,旖旎低沉的喘息声和闷声就多了两道。
郎鸢和郎渊对视一眼,耳朵尖都红了。
张羌和夏讯两人是欲望期到了,不得不解决。
张羌不是什么扭扭捏捏的人,他不想忍受万蚁噬骨的痛苦,加上夏讯并不介意两人互相帮助解决,他俩就滚到一块儿去了。
上床的声音响了两天,夏讯估摸着是下面那个,声音从一开始的痛苦,到现在的愉悦低哼,声音都哑了。
霍禧和霍望俩个……纯粹是玩儿的。
“好热……”
郎鸢羞出一身汗,把扑克牌一丢,望着山洞外的雨雾发呆。
郎渊沉默了一瞬,挪到他身边,把额头抵在他肩上,问:“你为什么生气?”
生气?
郎鸢心说现在山洞里面传出来的声音,那特么就是折磨。
但是转念一想,当初他欲望期到的时候,他们应该也和他现在差不多……郎鸢闭嘴了,沉默不语。
郎渊仰头看他:“你想跟我做吗?”
郎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