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原平之的大手在她的椒乳上流连忘返,睡意朦胧地问。
顾惜恩钻进原平之的怀里,头枕在他的胸口,喃喃地问:“我是不是个坏女人?”
“嗯?”原平之好笑地问道:“谁说妳坏了?”
“因为冯姑娘的事啊。”顾惜恩叹了口气,说:“冯公子对我们有救命之恩,他将唯一的妹妹托付给夫君,我们按理都该完成冯公子的遗愿,可是……”
“可是妳并不乐意?”
“嗯。”顾惜恩坦率地承认:“我能够接受小望儿,却无法真正接纳冯姑娘,如果夫君你真的纳了她,我以后一定会讨厌她的,哪怕冯家对我们有恩也是不行。当我亲耳听到冯姑娘拒绝嫁你时,我心底好高兴。夫君,你说我是不是很坏,很自私?她那么可怜,我却仍然不想把夫君分给她一点点。”
原平之笑了出来,问:“妳要怎么把夫君分给她?把夫君大卸八块吗?”
顾惜恩恼怒地捶了他几下,怨道:“胡说什么呢?哪有这么咒自己的?”
原平之呵呵笑出声,随即大手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欲望重新埋入她滑腻炽热的蜜穴,在她的呻吟声中慢慢抽插起来。
“不肯将夫君与别人分享,说明妳在乎为夫。为夫高兴都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妳很坏?再说了,有时候女人坏一点,男人会更爱的。”
“呜……我跟你说正事呢……唔……嗯啊……不要了……我要累坏了……”
“还有心思东想西想,哪里累坏了?”
原平之让她趴伏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托着她的翘臀,挺腰律动,紧致的蜜穴敏感万分,稍微一刺激就水流潺潺,很快就将他的小腹和身下打湿了。
原平之喉头发干,用顾惜恩听不到的声音低喃道:“小东西,我总有一天会被妳累坏才是真的。”
男欢女爱,自然又是一宿贪欢,顾惜恩满心的烦恼似乎也变得无足轻重了。
次日,原平之夫妇在内书房里整理账册。
原平之见顾惜恩将这三年以来的账簿整理得井井有条,各种收入和支出都清晰明了,而且特别分了内外两本帐,并针对管帐的奴仆做了个人记录,随时关注他们的各种行为,赏罚分明。
顾惜恩将人事权与财政权分离,而且分工明确,各司其职,互相监督,效果相当显着。
顾惜恩在这方面似乎格外有天分,在她这三年的管理下,原平之名下的私产甚至每年都增收了两成,对于一个足不出户的闺秀贵妇来说,这真是了不得的成绩。
原平之笑咪咪地将账簿逐一浏览了一遍,说:“家有贤妻,万事不愁,果然如此啊。”
顾惜恩道:“这些年前方战事吃紧,咱们各个田庄出产的粮食都被征做军粮了,皇上可给我打了欠条呢,以后一定记得向他讨回来。”
原平之失笑,说:“一切由妳安排就是。”
“现在天下一统,国家安泰了,我们也不必再储备那么多的粮食,该卖的还是卖掉一些吧,不然堆在粮仓里白白喂养了老鼠。”顾惜恩现在真的很有当家主母的风范了,管家理事颇为有模有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