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其实就是诈骗。
只不过,我们要的不是钱财。
至于会不会去,会去多少人,坦白讲,我心里也没谱。
“这么大晚上的,我估计去不到一半的。”
“不管他,到现场再说。如果第一步不达效果,那我们就来第二步,我就不相信心中有鬼还不怕半夜敲门的!”
打完所有的电话,准备好各种事项材料,我让小武留下来准备随时带着特卫出发。
而我和钉子是直接赶去金陵春色。
上车前钉子问我,就这样面对所有人么?
我想了想,就随手从大厅里拿了两个脸谱的面具出来。
小武看到我拿了两个脸谱不禁笑道,“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去福彩机构兑大奖的呢!”
“我不就是去兑奖的么!”
我本想直接公开跟大家见面,但是钉子一问我就想到了我母亲,神秘感是一个杀手锏。
能无形中给人以未知的压力。
所以,我要戴着这个面具跟大家见面。
可惜是个脸谱,要是如我母亲那样是个没有任何表情样貌的素面具就好了,那样就更加神秘了。
我上了车随手在车上翻了几下,就发现后排竟然有一个化妆包,估计是江锦丢下的。
我从里面翻出一瓶卸甲油来,很简单就将这面具上的彩绘给擦掉了。
这面具恢复素容,的确就有几分无面佛那面具的样子了。
不过,跟无面佛的比起来还是少了很多神秘,毕竟她那面具估计是特制的,看上去就有点吓人。
其实望江距离金陵春色并不太远,我以为我们来的够快,但是没想到茶馆里竟然已经到了十几位了。
还好,我们可以走后门进去。
金陵春色的总经理方永平告诉我第一位到的就是金陵公安局长傅易伟。
他当然是第一个到,因为他的时间最充足了。
傅易伟虽然未必是官职最高的人,但是,他却是今晚最重要的人,搞定了他基本就搞定了其他大多数。
但是反过来,搞定了大多数,也才能搞定他。
这就是相互牵制的作用,看上去很矛盾。
金陵春色茶馆的包间其实并不多,方永平告诉我再来人估计包间就不够了。
我说,“你去把所有在包间里的人都赶出来,让他们在院子里站着。”
“啊?九爷,这些,可都是有头有脸的领导啊!公安局长都在的呢?”
“听我的,去办。而且,后面还有陆陆续续来人的,所有人来了都站在这院子里,让大家聊会天。”
“这……好!”
“还有,你先去把傅易伟喊到我包间里来,我要单独跟他聊会。”
方永平点点头出去了。
钉子不禁笑了起来,“九爷,您当真玩大的?这些人要是都见了面,那场面可就尴尬了啊!”
“我要的就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