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芷蕊像个新媳妇一样早早起来给我做早餐,手脚还算麻利,小米粥白馒头,外加一碟子咸菜,还有两颗煮鸡蛋。
正和小娇妻吃早饭,二号过来说“书记,外面来了许多生面孔”
“知道了,五十六和七十一这次跟我回去,另外给芷蕊安排两个保镖,暗中保护”
芷蕊说“老公,不用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要干大事儿,正是用人之际”
“没事的芷蕊,不差两个保镖,再说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多个人多一层保障”我说。
芷蕊问“待会儿怎么出去,看样子想要平安出去很难了,我开车送你吧,要是他们敢阻拦,我跟他们拼了”
“不用芷蕊,我隐身就行了,这里是首都,我不想制造恐慌给你和爷爷带来麻烦,我的能力你还怀疑吗”。
我出去时楼梯口和电梯口都有便衣,就那么明目张胆的等我。笑话,他们能发现隐身的我才怪呢。
楼下也有许多便衣,分散在各处,不知是那个部门的。看样子今天是很难善了了。
走了几十米,看见一个男子下楼出门,打开车门就要开车,我也坐进车里,隐身的二号一秒魅惑,男司机就成了我的专职司机,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小区,向出城高速驶去。
此时,安全部长老刘正在给几个司长部署工作,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拿起听筒眼睛看着熟悉的号码,又看向冯司长,因为来电显示是冯司长的办公室座机,只听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我是,听说有人想留下赵书记?不放他出京”
刘部长说“这事我真不清楚,你说的赵书记是哪位?”
“昨天刚给几位领导看过病,今天就想过河拆桥了?他对我有用,不要难为他,如果他有什么麻烦,我不介意在东经xxx度,北纬xx度扔一枚导弹”
刘部长的头皮发麻,冷汗从他的额头流下,那个坐标他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华夏最核心的核心。
几位司长看着老大额头的冷汗,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大气都不敢出,静静的盯着老大的脸色。
他的喉结耸动,咽下一口唾沫,说“我马上去给领导汇报,请你冷静,不必这样的。”
听筒里说“我说过我不是国家的威胁,赵书记也不是国家的威胁。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干嘛非得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呢。鼎新机场的机库建好了吗?”
刘部长眼睛一亮,说“昨天刚建好,正准备组织专家进行验收”
“不用验收了,我们的很多事都坏在那些伪专家手里,要是工程质量出现问题,所有承建、监理,质检、材料供应商都拉出去枪毙,连军工建设都能造假,他们有几个脑袋。三天内机库周围两百米内不许有人,出于对某些人的愤怒,该给的飞机我不会截留,但是航母和潜艇我暂时留着,等我心情好了再说,船坞继续,快去汇报吧”
刘部长放下电话,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办公室,向斜对面冯司长的办公室跑去,司长们也跟了出去。
冯司长的办公室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刘部长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按下了查询键,最后一个电话就是打给他的座机的,结束时间正是五秒钟前。
刘部长的头皮又是一阵发麻,那个神秘的组织真的太恐怖了,在安保措施这么森严机关都能来无影去无踪,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的。
原本想要检查监控的念头消失了,他知道不会有结果的,他没有恶意,只是想见一见那个神秘的家伙,现在没必要了,当务之急是赶紧向上级汇报刚才的电话内容。
刘部长对冯司长说“老冯,拿走你的个人物品,给你安排其他的办公室,这间办公室封存起来,不经过我的同意,谁也不允许打开这扇门”。
冯司长一脸懵逼,不知道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但还是服从命令,老大的话还是要听的,就开始清理自己的物品。
刘部长亲自看着冯司长收拾完个人物品,最后一个走出办公室,锁门,让办公室贴上封条,才急匆匆出门。
他这次去汇报时带了自己座机的录音储存卡,这样不费话。
当几位领导亲耳听到的“威胁”后,大领导平静的问刘部长“是谁要留下小赵”,那语气威严不容置疑。
在来汇报这短短的路上刘部长就了解到了事情的所有细节,也不再避讳了,低声说“是三号领导安排的,人是从警卫局调派的”。
大领导目光转向三号领导,稍加思索,说“我知道你也是为了大局考虑,可是我们还有很多更加重要的事情要抓紧完成,外部势力才是我们目前需要平息的重中之重,小赵的事情先放一放,别管他了。我家那口子可是很推崇他的医术啊”
三号领导有些尴尬,说“我也是为了高层的健康考虑,那就不管他了,只要他不危害国家就行”
大领导笑着说“他想要危害国家,我们该真拿他没办法,他的靠山很硬,散会吧,各自手头上还有那么多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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