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脖颈处,有一道明显的勒痕。
死者舌头并没有吐露在外面,说明死者并不是死于上吊。
因为人体的舌头有很长一部分是藏在咽喉处。
经过巨力对咽喉的挤压,才会把隐藏的舌头挤到体外。
但这种情况通常是上吊死的。
我也没想到。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竟然没有一丝丝的害怕。
为了能够更准确的确定死者死因。
我轻轻解开了死者的衣物,死者身上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尸斑。
死者上半身并没有其他伤口。
就在我准备退下死者裤子的时候,一声惊呵咋咋呼呼跳了下来。
「我说老张,你也不拦着点。这谁阿,乱动死者尸体,万一打乱了我们对死因的判定,谁负责啊!」
我刚想说话,张岩山就拦住了我。
示意我别说话他来解决。
张岩山把这个陌生人拉到一旁,我也不清楚说了些什么。
陌生男人还回头瞧了瞧我。
待他俩说完了话,这陌生人看我的眼神都好像变了变。
「小子,你就是剩下来的车马匠?你知道车马匠是干嘛的吗?」
我也不甘示弱。
小瞧我可以,不能小瞧了我爷爷的手艺啊!
「自然是知道的!」
「那你说说,看出来什么了?」
「你谁啊?凭什么告诉你?」
我那会还是年纪小,不甘示弱啊。
张岩山拉住这个陌生人,让他少说两句:
「这是咱们县公安的法医,刘燕华刘法医,现在就剩这一个法医了!」
我没理这件事,本来也不太放在心上。
相比之下我更关心我爸怎么样了。
张岩山说,已经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了,让我放心就好了。
我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先把尸体看了。
说不定能有什么线索找到我爸。
我冲着刘法医努了努嘴:
「你别打扰我哈,看完了我在告诉你!」
刘燕华耸了耸肩也就没有在理我。
由于死亡时间还不太明确,脱裤子可能会破坏尸体结构。
我找刘燕华要来了一把刀。
从侧面把死者的裤子割了下来,死者完整的尸体已经暴露在了外面。
由于脱离了阴影地方,尸臭的味道也在慢慢往外散发。
我让表弟把昨天晚上火堆烧完剩下的灰给我捧了一把,刘法医问我这是干嘛?
我站起来又给他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