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壮汉只是身形摇晃,竟然没晕。
趁着这个空档,林大哥在壮汉清醒过来之前,又在脖子上来了一击手刀。
那壮汉才晕了过去。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拿擀面杖打人脑袋,震得我虎口生疼。
我跟林大哥找了一些绳子,把这壮汉绑在院里的枣树上,结结实实的。
等着张大伯来了,带回去好好问问。
大概过了七八分钟吧,张伯伯带着人陆陆续续赶来。
11。
林大哥把那壮汉押回了公安局。
张伯伯则是把我跟我爸送回了家。
没有留张伯伯在家吃饭,估计今天晚上他们要忙着审问了。
吃饭的时候,我爸问我:
「你什么时候学了你爷爷的东西?怪不得当时闹着要学画画!」
我只是笑了笑跟我爸打着哈哈。
我妈往我爸嘴了塞了个馒头说:
「行啦,孩子不想说就不说。准备什么时候回学校啊?学习可不能落下!」
「我准备等这件案子结束了就回去,而且我也没想明白爷爷为什么要给我留那句话。」
我边说边往嘴里塞着饭。
两天之后,棺下尸的案子也算是结束了。
听张伯伯说,那壮汉是风水先生的儿子,叫赵柱。
初中毕业之后就辍学了。
一直跟着二虎子在镇上瞎混。
而且,张英兰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前面还有四位受害者。
赵柱的父亲是风水先生。
所以赵柱可以很轻易的获得新入葬的位置并提前做好标记。
之前并没有走漏过风声,及时的把洞堵上了。
只是那天不巧。
我大姑走的急,就把上坟烧纸的时间提前了。
所以就没来得及把洞口堵上。
回学校的第三天,我收到了我们市的一封信。
信封里是一个奖章,还有一张聘书,应聘我为市公安局顾问。
后来听张伯伯说,那是我爷爷以前工作的地方。
这次的事情他们也是全部知道的。
看了看面前的聘书,拿起旁边的笔,写上了我的名字。
这时候,我终于明白爷爷为什么要我开棺验尸了!
我成了最后一个车马匠,这也算是一种传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