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秉用掌心丈量着她的尺寸,想了想说:“鞋子好像拿大了点。”她的脚比他之前比量的还要小些,是因为袜子的原因吗?
他正有点发愁,余光却见楚封伸出手来,抓住了楚娇娇的另一只脚。他也勾着她膝盖上头的袜边,指尖一用力,拉起了她的脚。
"呜!"楚娇娇小声惊呼,她两只脚都落进了他们掌心,一下支撑不稳,往后仰倒下去,幸好地上铺着衣服,她坐得又靠后,下意识用手肘撑住了身体。
楚封岿然不动,袜子被他拉到了脚腕,卡在了腕骨上。他伸出另一只手,捧住了她的脚腕,慢条斯理地把袜子摘了下来。
楚娇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
楚封膝行着俯身过来,他的头发有些长了,俯身的时候散下来,像是一根根甜蜜的绞绳,牢牢地封住了她的视线。他平静地看着她,伸手解开她衬衫的扣子。
楚娇娇下意识一捂:“我、我自己来就行。”
“有什么好害羞的呢,娇娇?”他声音平静,但刻意把每一个字都念得清清楚楚,"今天不是帮你换过一次衣服吗?大小姐每天由她的佣人来换衣服,也很正常吧?"
……楚封还真给她换过衣服。今天出门之前,他一定要帮她换衣服,那时候急着赶来中元实验室,楚封一边跟她讲着这座实验室的布局,一边给她换了衣服。当时还没觉得有什么
……
她还没想完,身下,步秉滚烫的手指顺着膝盖爬了上来。
这下把牙咬得吱嘎响的人变成了他,或许他本来是想绅士地转身离开,但男人怎么能在情敌面前示弱:"娇娇……他能行我也能行的。而且、我比他更贴心,不会弄疼你。"
……只是换个衣服而已,还有什么区别吗?楚娇娇想问。
但她很快就知道区别到底在哪里了——
炽热的气息拍打着她的腰。灵活而温暖的唇舌舔了上来,咬住了拉链。
他毛绒绒的脑袋顶着腰,拉链被拉开的细微声响在此刻显得那么清晰,顺着那声音,湿热的舌头舔过腰际,留下些微水渍。
“呜呜!痒……好痒……”步秉的头发是不是也很久没有剪过了?他的头发蹭着她的腰,一路往下滑,带着发丝划过,痒得她不断挺腰想避开,却又被牙齿咬住的拉链留住了。
"别动,娇娇。"楚封握住她的腰,解开扣子。他的指尖也划过肌肤,读书人的手指有薄薄的茧子,比身下的水声更轻,却也更有存在感。
楚娇娇呜呜咽咽地哭喊一声,上面,不盈一握的腰背被楚封牢牢地握在手里;下面,大腿也被步秉攥在手心,雪白的肌肤上添了几个指印,她无辜地瞪大了眼,眼尾泛着红,单薄的身子在两人手中发着颤。
紫裙子被展开,覆上了肌肤,遮住了腰身和大腿上的痕迹,胸前点缀着蝴蝶结和蕾丝边,她又被翻过去,裙子的拉链被若有若无地争抢来去,最后也不知是谁获得了这一殊荣,亲手遮盖住她腰背上的美景。
好几双袜子排在地上,两个人为她的尺寸争来争去,最后趴在地上的女孩终于忍无可忍,随手指了一双,然后就又被放倒在地,高高地翘起脚,任由他们不太熟练地为她套上了过膝的长袜。
最后的一双鞋子终于没什么好争的了,她踩进大了一点的鞋子里,只感觉自己从发丝到脚尖都还在发颤,她终于能坐起来,抱着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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