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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还没等我们宿舍找辅导员反应情况,辅导员倒是给我们打来了电话。
我们还没进办公室的门,就听到宋宁宁在那抹眼泪,哭哭啼啼,“老师,我就是不小心弄出来了动静,偶尔偶尔洗衣服就被他们威胁……”
我刚想一个箭步冲进去,就听到我们导员在那安慰她,“宁宁不哭啊,多大点事啊,老师一会儿给你摆平了。”
我的心顿时凉了。
嚯!这语气,敢情学校是我们导员开的?
还摆平?
我们三个对视了一眼,带着怒火敲了门走了进去。
一看到我们来,导员也不温柔了,眼神像是能把我们给吃了,“说说,怎么回事?怎么还欺负学妹呢?”
比哭是吧?谁不会啊?
我顿时影后附体,抱住我们导员嚎啕大哭,“张老师啊!你可得给我们作主啊!您瞧瞧,我们这乌黑乌黑的黑眼圈,我已经好几天没睡好觉了……我们好心提醒一下宁宁学妹,谁知道她还说我们威胁她?谁给我们作主啊?”
宋宁宁瞪了我一眼,我嘿嘿一笑。
不就是卖惨,谁不会啊?!
可是我低估了我们导员的羞耻心。
她把我从身上扒拉开,冷笑着说:“周未,你作为学姐不关心宋宁宁学妹也就罢了,怎么还给人规定人家洗衣服的时间?什么时候洗衣服这不是人家的自由?要你管那么多?你和你们宿舍怎么那么霸道?!”
不是吧,不是吧,听听,这是人话吗?
陈蕾没忍住,呛她,“老师你现在不应该从我们的角度问一下事情的经过吗?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先给我们定罪了呢?”
戳到痛处了,导员不自然吭了声,“好啊,那就你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们三个对视一眼,我先开口,“这位宁宁学妹,自从四天之前搬到我们隔壁宿舍,经常是半夜凌晨1、2点洗衣服、K歌,吵得我们宿舍没法入睡。”
听我说完,她笑眯眯看着我“你有证据吗?”
“当然有!”
我们三个立马放出这几天的录音和视频。
我还加以介绍,“前天凌晨1点多她唱醉酒的蝴蝶,还弄出很大的声音,大前天同样的行为,我先去提醒她,谁知道她态度不配合,我们吵了起来。直到昨晚,为了报复我们,她选择在凌晨1:45的时候拍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