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一半去追人,一半留下防备。
然而人刚走没多久,申伯脸色忽然变得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有什么东西将那根棱刺使劲推了出来,长出细嫩的枝条。
鲜血还在流…
申伯拽着马缰的手越来越抖,最后栽落马下。
护卫们见到眼前这一幕也是不可置信,那从伤口里长出来的…是…是…是一棵树…
另一头。
文澜跑路到一半,回头深深的看了眼努力勒住马的圆脸少年,而后头也不回的闯入小戎地界。
她刚从追兵视线中消失,立即有几个牧民打扮的人窜出来,将她扛上马分几路跑。
一个时辰之后。
丙营的人驮着文澜两股战战的回到黑市,还没等做好心理建设,人就被慕容晏接了过去。
“轻点,疼。。。。。。”文澜攀住慕容晏的脖子,娇娇弱弱的在他耳边说。
慕容晏一言不发,直接将人背回了黑市小楼。
黑铁面具冷光阵阵,吓得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等人进了小楼,才有不怕死的好事者上来打听,“这就是公子那位心头好?怎么伤成这样?”
驮文澜回来那人两腿发抖,一只手撑着地慢慢坐下,将头上胸前的汗囫囵擦了一通,而后看向凑过来的同僚一脸后怕道:“太凶了,喝口水的功夫,宰了五六个人,她就被砍了一刀。”
“宰的谁啊?”
“申伯。”
“嘶——”
围过来的八卦人面面相觑,均是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