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操作上面,还有着诸多的步骤需要完善。”
朱标闻言,认真摇头道:“这些倒还好说,其实行动上面不是最难的。
最难的是,能不能将之给想出来。
这才是最关键,最难做的。
很多事儿,只要能想出来,那接下来再做时,就会容易的多。”
说完这些之后,忽然间朱标又想起来了一些事儿,望着梅殷开口道:“二妹夫,这……宋朝时,经商还是很厉害的。
不是……不是也没有没有跳出这个圈吗?”
听到大舅哥问出这样的话,梅殷开口道:“大哥,宋朝本身问题太多了。
土地兼并,简直是发展到了变态的程度。
而且宋朝先天畸形,立国之时就没拿到完整的疆域。
终宋一朝,都没摸到长城的边儿。
冗兵,冗官,冗税……种种事情叠加到一起。
简直就像是一个本来就畸形,后面又需要背着种种沉重包袱前行的人。
可在,这等情况之下,北宋有一百多年,南宋也坚持了一百多年。
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宋朝能够存在这么多年,商业不知道发挥了多大的作用,
若是没有那等繁盛的商业做支撑。
宋朝只怕早就完了。
不说别的,单说市舶司的收入,就达到了南宋时国库收入的两成,甚至于还要多上一些……”
听到梅殷这么说,朱标再仔细想想,倒也觉得自己二妹夫说的,确实挺有道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就宋朝闹出来的那些事儿,很难说,没有繁荣的商业,两宋加起来,还能不能超过三百年。
只怕是很难的。
之前没有过多的接触之前,朱标对于钱财,其实并不太敏感。
尤其是受到儒家的不少事情的影响,甚至于觉得,多谈钱是不太好的。
庸俗。
但是随着他接触的政务越来越多,很多想法,也都已发生了改变。
知道钱到底有多重要。
不论是对一个国家而言,还是对于众多的百姓而言,钱那都至关重要。
朝廷手里面有钱,才能够做出许多的事情。
老百姓手里有钱,才能够把生活过好。
才能够有更多的抵御风险的能力。
他深知国家也好,百姓也好,手里面有钱,到底有多重要。
所以对于二妹夫说的这些,是很认同的。
再想想梅殷给他所说的,藩王外封的事,以及今后发展商业的事儿。
还有开海禁,重设市舶司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