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莫要让皇上为难了。”曹德海宣布完旨意,好心提醒。
“滚!你不过是皇上面前的一条老狗,竟然敢对本宫指指点点。”谢蕊珠怒骂一声,吐出来一口鲜血。
曹德海面无表情地离开,转头命人去御膳房传了句话。
谢昭仪不吃不喝几日,身体虚弱,虚不受补,该吃得清淡些。
宫里的人最会看人眼色,拜高踩低。
曹德海这话一传下去,送给长春宫的吃食,就全都是稀稀拉拉的米粥还有烧得发黄的菜叶子。
那餐食,简直和三等宫女的差不多。
谢蕊珠看到这些,活生生地又被气晕了过去。
沈流筝得知此事,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
这么看来,谢蕊珠离悬梁自尽应该不远了。
就是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能让她去边关。
若是今夜皇上再下不了决心,那她就推他一把。
沈流筝抿了一口茶,静候佳音。
她今日提着长枪在校场里策马训练一事,应该已经传到皇上耳朵里了。
果不其然,当天夜里,皇上翻了她的牌子。
“臣妾参见皇上。”沈流筝垂眉向陆晏时行礼。
“爱妃平身。”陆晏时轻轻将她扶了起来。
“朕听闻爱妃今日去了校场?”
“是。”沈流筝点头。
“臣妾在闺中之时,时常与父亲兄长切磋。今日手痒,便去校场演练了一番。”
“哦?那你与你的兄长比之如何?”陆晏时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