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官,干什么都行!
不能当官,好歹得学一门可以自谋生路的手艺。
两样都没有?
那可去你的吧!
什么狗屁法家、纵横家、农家,管你什么家呢,吃不上饭,当不上官儿,那就是个屁!
农家其实也可以学一门手艺,但是。。。。。。
人家就是世代种田的,还跟你农家学手艺?
咋的?
跟你农家学,能亩产一万斤啊?
开什么玩笑!
“这倒是我考虑不周了。”
陈平安摇了摇头,很坦然的承认了自己的失误。
这让许兴才、郑东恒二人面露诧异,一脸受宠若惊,慌忙道:“三师言重了!这怎么能是三师的错呢?是我等太差,辜负了三师的期待才对!”
二人都不是傻子,哪里能怪到陈平安的头上?
要不是陈平安,他们现在还躲在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隐世独居呢。
哪可能还有再次宣扬自家学说的机会?
而且,如今时代的确不同了。
在当年,百姓那是什么?
是真正的奴隶、牛马、黔首,他们各家学派中,很少会有真正的泥腿子出身。
至少也是家资颇丰的小地主。
而如今却是不同了。
随着纸张的发明和发展,越来越多寒门、百姓拥有读书的机会,儒家遍布各个阶层。
他们想要对抗儒家,怎么能只在贵族、豪强之间传播呢?
如此,不过曲高和寡,根本无法光大学说!
“一码归一码。”
陈平安摆摆手,笑道:“我又不是什么要脸的人,思虑不周就是思虑不周,没什么不可以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