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五,鹿闻晚就该出发回南齐,挑动商贾这个群体搅动局势了!
鹿闻晚动作一顿,而后拿来毛巾给陈平安擦脚,一边擦一边问道:“此战要一战定乾坤,连南齐也给灭掉吗?”
陈平安不由被逗笑了,说道:“怎么可能?南齐不是这么好灭的。”
这一次他的目标只有两个。
一个是漠北三部。
另一个则是大胤内部的这些世家门阀。
至于说南齐,眼下还不是灭他们的时候。
毕竟。
南齐可不是漠北三部,不仅疆土比东胤要大,底蕴也比东胤深厚,而且处处重城遍布。
又岂是这么好打的?
真杠起来,只会把大胤拖入战争的泥沼,最终崩溃掉!
至少,也要暂缓休养个一两年,彻底消化战争果实再说。
闻言,鹿闻晚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大胤和南齐这么快就进入决战。
否则,她算大胤的人,还是南齐的人?
给陈平安擦好脚,又将水盆端到一旁,鹿闻晚站起身道:“明天我就要回南齐了,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
“还真有,且附耳过来。”
陈平安想了想,对鹿闻晚招了招手,示意她上前来。
然而。
鹿闻晚刚靠近,便感觉一股大力拽着自己向前倾倒,天旋地转中,已是翻倒在床上。
“你。。。。。。你不是有话想和我说吗?”
鹿闻晚羞涩又欣喜,还以为陈平安是木头呢,看来自己误会他了。
“没什么好说的。”
陈平安一抬手,便传出一阵“嘶啦”裂帛声:“今晚,我只想听你说!”
“唔~坏人,你要人家说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