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听不懂人话么,我问你有多少,不是问你能给多少!”
赵县令右手剧痛,痛呼出声:“疼!疼!好汉饶命,您松松脚,我说,我说!”
石响加重了力气,只听嘎巴一声脆响,赵县令的两根手指齐齐骨折,他的额头上瞬间暴起汗珠,面容扭曲的惨叫一声:“啊!在后院那棵大槐树后头!”
樊铁山面露疑惑:“那后头不是茅厕吗?”
赵县令哆嗦着嘴唇说:“是,茅厕就是我的库房,那下面有一个暗道。”
石响抬脚让他把手抽了出去:“钥匙拿来!”
“是,是。。。。。。”
赵县令捂着青紫色肿起老高的右手,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腰间。
他身后的两个女人猛地把头低了下去,下一秒赵县令从腰间猛的拽出一个木盒,对准石响就要按动机关。
李大壮眼中寒光四起:“小心!”
距离太近,那老头子的速度又太快,李大壮扬起的手臂只挡住了一部分银针,剩下的都扎到了石响身上,他顺势一脚将老县令踹飞了出去。
樊铁山一声痛骂,举起手中的大刀就要砍死老县令。
赵县令喷出一口鲜血,倒在两个小妾身上,抬头大喊道:“银针有毒,竖子焉敢杀我!”
樊铁山的大刀顿在半空,石响浑身剧痛,脸都跟着变了颜色。
那老头看着停在半空的刀大声狂笑:“哈哈哈,此毒沾之剧痛,想要解药就乖乖放了我,否则咱们就鱼死网破,一起死罢!”
石响翻手拿出手枪,对准他的头砰的一声!
赵县令的笑声戛然而止,脑门上开了一个血洞,嘴上的笑容还未收回,便倒了下去。
他身后的女人们惊呼出声,一把推开他,纷纷抱着脑袋往后缩。
范午焦急的看着石响泛青的脸色:“大人,您快解毒啊!”
石响磨着后槽牙,低头先给自己来了一遍生生不息。
一边在心里不停的咒骂,死老头子,居然还有暗器,这是什么针,也太他娘的疼了!
毒针插进去的时候疼,往外出的时候更疼,随着皮肉愈合银针一根根被挤出体外,石响疼的一脑门都是汗,眼睛都有点发晕。
他这人平时并不怕疼,但偏偏就是晕针,看见针头进肉就犯迷糊。
银针和毒液很快被排出,他看向一旁摇摇晃晃的李大壮,赶忙给他也来了一遍。
那几个跪在前头的小妾一直不敢抬头,可等了半天也没听见他们惊慌的声音。
她偷偷瞄了一眼,惊讶的发现落了一地的银针。
而那两人也跟没事人似的,开始正常说起话来。
一女子咬着下唇,一下子扑了出来:“大人,大人救命啊,我知道解药在哪!”
石响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老县令发射机关的时候她把头埋的像个鹌鹑似的,这会又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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