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金花锐利的目光射向他身后的人:“哼,周秀荷,你个不要脸的小蹄子,竟然勾引我夫君,你不得好死你!”
周秀荷的老脸瞬间涨的通红,慌乱的解释道:“没,廖姐姐,我没有!”
老梨头像是刚反应过来,猛的站起身,不敢置信的问:“金花?你真的是金花?!”
廖金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冷哼一声。
老梨头连滚带爬过来跪在石响身边:“大人,您别打她,她是金花,她是金花啊!”
石响愣了愣,什么金花银花的,他只认识翠花。
老梨头转过身时已是满脸泪痕:“金花,真的是你?呜呜呜,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见到你,你变成鬼了?为什么,为什么从来没有来找过我,三十年了啊,我一次都没有梦到过你!”
廖金花啐了一声,不屑的说:“我入你梦作甚,你天天搂着小娇妻不是挺快活吗!”
老梨头颇为尴尬的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不,不是,你听我解释。”
。。。
苗妙的手慢了下来,刚才一顿眼花缭乱的操作,一个青蛙已经被她完完整整的扒了皮,肌肉组织完美的展现出来,没有一丝碰破的地方。
跟她一起搭档的同学一直目瞪口呆的看她操作,此时见她有些发愣,这才敢伸出手里的小镊子,上手去扒拉扒拉青蛙。
罗老爷子面前是一个长长的会议桌,各部门的小领导挨个作报告,他喝了一口茶水,笑眯眯的,其实完全是因为吃了一个古代大瓜才心情愉悦。
飞机里的苗嫣和老太太也不晕机了,两人颇为严肃的一左一右看着窗外,搞的陆将军也不敢打扰,以为她们在深思熟虑什么重要的事情。
等到老梨头全部说完,石响才了解了事情经过。
原来在三十多年前,老梨头的发妻,也就是廖金花女士,因为一场风寒去世了,死的时候还不满十八。
那时候梨树村还不叫这个名字,小屯子土壤贫瘠不适合耕种,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贫困村。
在葬了廖金花第二年,老梨头去山里祭拜妻子,却突然迷了路,摔倒在一处山崖下,醒来时便发现了那两棵老梨树。
恰逢梨树结果,他靠着掉到地上的果子撑了两天,直到村里来寻的人把他救了上去。
他觉得冥冥之中是妻子保佑,每逢初一十五便去祭拜,并把她最爱的那根发簪埋到了树底下。
他曾承诺,生同衾,死同穴,待他死后,便与妻子葬在一处。
从那之后,他的运道一下好了起来,老梨树上带回来的枝子养活了不说,还学着商人传来的方法,插活了更多的梨树,结出了果子酿出了酒,他也当上了村长。
家境富裕,老娘又催的紧,上杆子的媒婆被他哄走了一个又一个,直到老娘以死相逼,他才动了续弦的心思。
选的也不是谁谁家的大姑娘,而是一直跟廖金花交好的手帕交周秀荷。
周秀荷跟廖金花同一年出嫁,却因多年无所出而被休回了娘家,娘家大嫂阴阳怪气,找了个外村的瘸子要把她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