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无事就去程府帮忙料理后事,许多官员都前来吊唁,李承乾也代表皇家前来。
这天王远带着一包糖葫芦,来到皇宫看望长孙皇后。
此时的长孙皇后再有二十几天就要临盆了,每天仅活动半个时辰左右,大部分时间都在卧床。
饮食方面有王远教给御厨的几道药膳,保养的很不错。
李二对王远说道:“叔宝最近也病倒了,你没事也去看望一下。”
“秦伯父也病了?他得了什么病?”
“太医看过,说他的身体因长期战斗和受伤而元气大伤,需静养一些时日。当年叔宝不顾妻儿,远来投朕,屡立战功,如今多年过去,朕多次派人苦寻叔宝的妻儿而无果,恐怕已是凶多吉少。叔宝至今未曾续弦,想必也是抱有一丝幻想。”
王远明白李二的意思,点头说道:“微臣这就去看看,尽量将其治好。”
辞别李二和长孙皇后,出了皇城,王远赶到秦府,秦府管家和四岁的秦有道出门迎接。
秦琼没有嫡子,只能让庶长子主事。
来到秦琼卧房,尉迟恭和程知节也在,秦琼斜靠在炕上,一脸的蜡黄,感觉有点有气无力,与两人聊天。
见礼过后,王远说道:“秦伯父,小侄来给你把把脉。”
秦琼伸手说道:“有劳贤侄!”
王远把了会儿脉,只觉脉象虚弱,自己也看不出什么来,对管家说道:“将太医开的药方给我看看。”
管家找来一张药方,王远看着上面如鬼画符一般,不由地皱眉仔细辨认。
秦琼见状,开口说道:“贤侄,伯父戎马一生,历经大小战斗二百余阵,屡受重伤,前前后后流的血能都有几斛多,怎会不生病呢!”
王远仅辨认出来两样药材,都是大补之药。
王远问道:“秦伯父,感觉身上有哪里不舒服?”
秦琼说道:“时常感觉头晕,最近有些频繁,并且一些旧伤隐隐作痛。”
“秦伯父,还请脱下衣衫,小侄看看作痛的旧伤。”
“好!”
尉迟恭和程知节帮忙将秦琼上衣脱下,露出浑身的伤疤。
秦琼转身,将后背给王远看,说道:“后背两道大的伤疤时常作痛。”
就连尉迟恭和程知节早就见过了,也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上下两道一尺多长三寸多宽的伤疤,看上去一片黑红,甚是恐怖。
秦琼苦笑道:“当时军中缺医少药,一场仗下来,只能让军医用草木灰止血。”
王远说道:“秦伯父放心,小侄已经有办法医治了,只是这个旧伤有些难办,需要伯父调理好了身体再想办法。”
“真的能治好?”众人大喜。
“当然,秦伯父经常头晕,那是以前流血过多,导致的贫血,将血补回来就成。”